起來,越發帶著悽慘和悲痛欲絕。
自鐵捕頭過來後,李大的心顯示一喜,誰都是知道這鐵鐘,生平最重正義,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平日裡的走街串巷偷雞摸狗的齷齪行事,更別提了這起涉及人命的中毒事件。
若是得了鐵捕頭的支援,這小子一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可李大是沒有想想到,這叫靳弦的小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這幾番話之間竟然還傍上了鐵捕頭,看著兩人的一來一往,李大的內心如同是蜂毒一般地滋長,滿心的惱怒和憤恨被攢聚在了體內,嘴角閃過了陰狠的毒意,便是大聲地哭喊了起來。
“李大,又是你——”鐵鐘一看這在地上悲痛萬分的苦主樣貌,再一瞧,心裡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便是有些口不擇言了起來。
這李大也是縣上讓人頗為頭疼的人物了,三天兩頭的打架尋釁鬧事,偷雞摸狗,調戲良家婦女,就算是真有受了欺負的,為了那名聲還有事後報復,便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如此一來,這些年也是越發的不像話了。像這般的,聚集酒樓鬧事的,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是我怎麼了,鐵捕頭,雖然我平時是犯混了點,可我畢竟還是這桃源縣的人,您可得替我主持公道啊,這小子可不就是欺人太甚。”李大的面色閃過一瞬的那麼不自然,不禁地便是僵直起了身子,激辯了起來。
“你——”哼,鐵鐘淡淡地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在躺在了擔架上的顫抖著的,面色痛苦的人,連忙招了一個手下去請大夫,然後又是轉頭,對著景嫻說到,“如此,還是請靳公子和酒樓裡的有關人證,物證上衙門一趟,是非曲直自有大人公斷。”
“好說。”景嫻點了點頭,便是答應了。示意著張源去交代剩下的事,關好了門。
而後便是上了前一步,朝著四周拱拳說到,“鄉親們,[客留居]在此十年,童叟無欺,雖然如今換了東家,卻也不敢辱沒了先前的名聲。先今有人告本店飯菜有毒,如今本店將上公堂,是非曲直還請大家一起前往衙門做個見證,若是我酒樓的責任,自然是照單賠付,如若不是,煩請大家為我們做主。”
“好,大家一起去看看。”聽到了景嫻如此說,身邊的百姓都是紛紛答應,都想著前去,看個究竟。
“都帶走。”見景嫻如此的大義凜然的作為,鐵鐘自然是越發的相信了她的無辜,指揮了幾個手下,示意著將李大等人帶去了衙門。
*
喬家大院裡,喬子城正耷拉著腦袋坐在了院子的涼亭上,沒精打采的。
自從上次宴友的時候收到了靳弦贈送的一罈子好酒,這些日子他雖然依舊是去了酒樓,確實再也沒有看見過她,當下的也就是歇了不少的心思,近來也是越發懈怠了。
“少爺,出事了——出事了——”院邊的迴廊裡,一個穿著棕色衣服的小斯一邊跑著,一邊喊叫著,瞧著像是火燒眉毛了般。
他是繼富貴以後的配在了喬子城身邊的小廝,福元。
喬子城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了面前的石桌子上,有些鬱悶地看了福元一眼,搖搖晃晃,有氣無力地不肯起來,“福元,是我爹還是我娘又怎麼了——”
“都不是。”福元跑得那叫是一個氣喘吁吁,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不禁是難受地捋了捋胸口,卻也是不敢耽誤,看了看依舊是軟骨一般趴著的少爺,不禁是急從中來,“是[客留居]出事了,說是酒樓毒死了人——”
“你說什麼!”聽到了這幾個熟悉的字眼,‘刷’地一下,喬子城就是站直了身子,面色威嚴帶著幾分攝人的氣勢,下一刻,人就是突然跑開了,朝著前庭奔去。
------題外話------
特別感謝親愛的[qquser6043052]送給瀟瀟的花花,因為後臺延遲的原因,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