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意味——
淡淡地看了一眼在他的身邊,心情雖然也是不忿,可是更多的卻也是不滿和氣憤,單純地覺得這只不過是一個嚴重的挑釁,似乎的還是沒有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的追風,眸眼苦笑。那個遇難的村姑,若不是,倒還罷了,若是真是那個女子,這一次,只怕是真的不能夠善了了。
事情探查地很順利,兩人趕到了的時候,正好的,許是聽到了兩分的訊息,從山下的村子,匆匆地跑上來的村民,其中的幾個應是遇害女子的親屬,正伏在了她的身上大聲地啼哭著。即便是那般的無語凝噎的悲痛,卻也不得不是整理好了女子的衣襟,用薄毯子收斂了,帶下了山去。
追風和追雲則是正巧掩身在了路邊的高大的榕樹上,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女子的臉,確認了自己沒有看錯了人,這也才是老老實實地便是回到了別院和蕭辰琛報告。
蕭辰琛在得到了兩人否認的訊息後,再三確認後,心上一直懸掛在了胸口上的那種被撅緊的生冷的疼楚河懊悔才是輕輕地放鬆了下來,只是那面上的幽暗卻也是在了這一時刻越發的濃厚加深,一雙眼則是如同利刃般地在兩人的身上掃視著,最後也是如同是刻刀般地停留在了追風的身上。
方才,他也是屬於關心則亂,一時間卻也是沒有想明白了事情。追風和追雲已經是跟隨了他多年,斷然是不會出賣他。可是保不齊,這小小的別院裡早就已經有了別人送過來的眼線。追雲向來地便是行事謹慎,一言一行也是極為地符合章法。可是追風近來,不單是行事毛躁,間或卻是有了幾分口不擇言了起來。
早在了兩人回來了之前,底下方才是派出去了調查的暗衛便是已經是有人報告了昨夜自從他這邊離開後,兩人發生了口角,而在弄明白了兩人各自的意味後,蕭辰琛的眸色則是越發的暗沉了些。當然,那個通風報信的小廝,等幾個人都出去查探了以後,便已經是被人發現在自己的屋中中毒身亡。
或許的果然是他平日裡太過於放縱了,跟在了他的身邊這麼多年,如此看來,卻還是沒有學會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既然如此,那就是再好好‘磨礪磨礪’吧。
“主子——”對上了蕭辰琛幽深複雜的面色,追風則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不禁地也是出聲詢問。
“你當真的不知道?”蕭辰琛有些失望地看了追風一眼。沒有想到,在自己的身邊呆了這般年了的手下,竟然還是如此的不成熟。
“不明白主子說的是——”追風看著蕭辰琛,面色有些忐忑的搖了搖頭,更多的卻也是疑惑。
蕭辰琛卻沒有再說話,只是看向了追風的面色顯然的也是越加的帶上了幽暗。
追雲看在了眼裡,心中深知,連忙地也是大力拽了下追風的衣袖,而後直挺挺地便是跪下,膝蓋在地板上發出了重重的聲音,拜倒在地,卻是稍稍地停頓了一番後,才是最後吐出了艱澀的話,“求主子恕罪。”
“哦,追雲,你說說犯了什麼錯?”蕭辰琛的眸子閃過了幾分滿意。追雲跟在了他的身邊也是很久了,看起來雖然是不善言辭,可心裡頭的事情看得卻是通透,追風和其一比起來便是差得遠了。
“屬下——妄自議論主子,導致了無辜村姑的慘死。屬下知罪。”追雲面色坦然,深深地拜倒在了蕭辰琛的腳下。
“追雲你——”追風頓時是有幾分不可置信地看著追雲,妄自議論主子是什麼罪名,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什麼時候他犯了這個罪,和今天的村姑的慘死又有什麼關係。
“追風,如此你明白了嗎?”蕭辰琛又將目光轉回了追風的身上,眼瞳裡複雜之至卻沒有光亮。
“請主子賜教。”追風是深深地看了蕭辰琛一眼,整個人便也是恭敬地跪著。
“追雲,你告訴他。”蕭辰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