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細密的汗珠,喉嚨也是越發加緊的疼,雙腿僵硬的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眼神卻依舊還是堅定地看著那扇緊閉著的宮門,身子微微是搖晃。宮門開了關了數次,可是從來也都沒有她想要是聽見了的話傳出來。
李德喜見勸說無法,也便是眼神示意著同樣也是難受的瑾蘭和瑾惜,快想了法子讓皇后娘娘起來,如此下去,只怕這皇后娘娘的身子受不住啊。
瑾蘭心思沉穩些,略一沉思,也便是碰了碰瑾惜,叫她快去請了四公主過來,一邊也是飛快地去了[鳳棲宮],娘娘的事,還是得儘快地傳了訊息出去,叫殿下知道的才好。
[婉心宮]。
婉貴妃姿態柔美,面色掛著溫柔的淺笑,歪在了宮中的美人榻上。素手輕輕地執起了一個晶瑩剔透用冰鎮了的水晶提子,放入了自己的口中,滿是愜意。
身後更是有兩個宮人,柔柔地打著紙扇,傳送來的陣陣的涼意,格外的清涼。
屋內,各色的珍奇古玩,錦緞紗衣,奇花異草,應有盡有,來來往往的各色宮人更是層出不窮,如此一比較,倒是顯得徐皇后的[鳳棲宮]少了人氣,更是蕭瑟了。
聽著地底下的宮女稟報的訊息,婉貴妃是柔柔地張開了自己的一雙媚眼,嘴角不禁也是勾起了一抹冷笑,冷豔的弧度輕飄飄地散開,帶著幾抹輕笑,對著身邊的大宮女吩咐道,“鶯兒,去給本宮準備了綠豆湯,本宮要去看看皇上。”
“過來給本宮更衣。”
徐聽桐這個賤人,竟然還敢是不自量力地勾引皇上,妄想改變了聖旨。也活該她的殘腿兒子只能是娶到一個野丫頭,今日,她也就是要讓她看清楚,這皇上心中的女人究竟是誰。好好殺殺她的銳氣。
“是。”鶯兒神氣淡然地福了福身,也便是向著外邊走去,將手中的事情也都是吩咐了下去。
[棠梨宮]是徐皇后所出,昭帝第四女,蕭錦好的宮殿。
瑾惜一路上也是莽莽撞撞地向著[棠梨宮]而去,可到底還是因為先前跪的久了,膝蓋骨疼痛,因而也是走了好長的一段時間。見著了蕭錦好,慌忙也便是將其中的原委都說與四公主。
蕭錦好一聽,頓時也就是坐不住了,帶著身邊的婢女,和瑾蘭迅速地也就是往著[勤政殿]而去。
[琛王府]。
徐皇后在[勤政殿]外跪求皇帝,卻未得召見的事情,由於某些人的特意阻攔,等傳出了宮來,已經是過了一個時辰。
蕭辰琛接到了訊息的時候,手中的訊息的紙條,瞬間也就是被湮沒成了一片,眸子暗沉,黑芒的沒有絲毫的光亮,迅速地也便是放下了手中的物件,叫過了追雲,也便是迅速地往著宮內而去。
婉貴妃乘著鑾駕到了[勤政殿]外的時候,看著在了殿外跪著的徐皇后,眉宇間則是淡淡冷笑,眼角是勾起了一陣極為是濃烈的嘲諷。
緩步踩著宮人從軟轎上下了來,一身玫紅色的亮麗的宮裝,眉眼流轉,媚骨天成,身量苗條。看著這眼前緊閉著的宮殿,瞧著徐皇后卑微如同是低賤的宮人的跪姿,心中的滿意更甚。
起步,也便是特意繞遠了的朝著徐皇后走了過去,身後跟著提著綠豆湯的鶯兒,因為主子的緣故,也是一臉神氣。
“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妹妹,怎麼,這麼太熱天的妹妹不在宮中吹著涼風,跑到皇上殿中做什麼?”婉貴妃的姿勢極為是誇張,就好像是猛然間才是發現了徐皇后似的,掩著嘴便是輕輕地笑了。
徐皇后面色淡淡,儼然不動。
可婉貴妃卻是氣著了,面上雖然還是含笑溫柔誇張的笑,心中對徐皇后那是一萬個看不起的。不過是一個獨守空閨的老女人罷了,兒子殘廢,女兒懦弱,又有什麼可取之處。
眼神暗沉不悅地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