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了,到時間就解散。”
最後也是到了解散的時間,其他人各自離去。路過李牧身旁最多也就看一眼,臉上甚至沒有多餘表情。
這是你活該。
李牧看了柯正業一眼,柯正業直接起身收拾東西就走了。
再記一筆。
李牧吐了口濁氣,也離去了。俞明哲在旁邊等著他,李牧心中暗暗點頭,那晚沒白幫你出頭。
“走吧。”
“你沒事吧,會不會中暑啊?”
“我強的一批。”
豔陽暴曬過的午後,每一塊地板磚都散發著騰騰熱氣,還得三四小時熱氣才會散去。
而這落日餘暉之中,一個身影筆挺站立。李牧看著遠處離去的教官,也隨之匯入散去的人潮。
記一筆。
晚上拉歌,所有人都以為李牧不會來了。白天的訓練他們也看到了,這不是專門針對李牧嗎。他之前為了逃訓練,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教官這麼折騰,他肯定直接不來了。
而令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是,李牧還是來了。洗漱乾淨的李牧清清爽爽坐在了地上,安靜等待晚會開始。
“他竟然來了,怎麼被教官訓好了?”
“調教一番之後就是不一樣啊。”
“媽的,早這樣我們之前的罪不就不用受了嗎。”
“……”
“李牧,你沒事吧?”俞明哲扶了扶眼鏡,坐在李牧身旁。李牧跟其他人都不熟絡,在他們逛寢室,跟新朋友出去吃宵夜的時候,李牧則是一個人在深山老林裡修煉。
所以除了舍友能說上幾句話,其他人也因為李牧這兩天的行為疏遠他。
“我能有什麼事?”李牧神情淡定,實際上他內心和表情一樣。
“他們一直在說……”俞明哲放低聲音:“今天要是你不來,教官肯定還加大訓練量。”
“不是因我而起嗎?”
“我覺得那教官也不像什麼好人。”俞明哲說著偷看一眼,確定教官還沒來。
“他們真沒良心,怎麼著也算是你救了所有人吧。”
李牧聳了聳肩:“你知道閒言碎語和排擠在什麼時候最管用嗎?”
俞明哲搖搖頭,這不是什麼時候都管用嗎?
“只有一個人弱小的時候才會被這些所傷。”李牧沒說後半句:我現在強得可怕。
晚上還是照舊唱軍歌,然後才藝表演,相互慫恿各自的好友上臺表演。最後,又到了教官的軍用格鬥術教學環節。
男生們躍躍欲試,雖然教官白天兇殘,但是這種不打不相識的環節,男生們可太愛了。
連俞明哲也上去過,聲稱要體驗一下,最後也不出意外被摔了個狗啃泥。
李牧就看著一個個和教官嬉戲打鬧一樣過招的男生,他在等。
柯正業並沒有點名李牧,一整晚都沒有,甚至好像沒看見他一樣。
“沒人了?那今晚就結束了。”柯正業笑著揮了揮手,今天訓練量都落在李牧身上,新生們好像心情都很不錯。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人群裡突然有一個人喊了句:“李牧,你昨晚不是要跟教官試試的嗎?”
“怎麼,怕了啊?”說話人是蔡敬溫,此時正幸災樂禍看著李牧。
他這提一嘴,其他人也重新把目光放到李牧身上,跟著起鬨。要是李牧能被教官揍一頓該多好,教官解氣,他們也解氣,說不定之後訓練量都會少不少。
“李牧,我覺得你還是別去比較好,教官說不定記仇要給你下黑手。”有俞明哲提醒李牧。
李牧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擔心。
人群前面的空地上,李牧和柯正業兩人相距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