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著一件背心,裸露的肌膚上蜈蚣一樣的傷疤爬滿十幾條。
收拾了兩個人之後,阿木獰笑看著周圍的屠狗幫。
這一圈的都沒有對阿木下手,安靜如一潭死水。而外面的嘶吼打殺聲彷彿與世隔絕,渺渺茫茫傳來。
吞嚥口水,汗水滴下,手裡的刀明晃晃。
突然幾個明朗堂的人衝上去,朝著幾個屠狗幫後腦勺就是幾悶棍。
直接把對方敲暈。
如同山上落石,把一潭死水打破。
屠狗幫的人馬上調轉矛頭指向周圍的明朗堂,打不過他還不能打其他人了?
阿木也是一個箭步,朝最近的屠狗幫成員衝去。一拳打退,兩拳拿下。
他好像天生就是為了打鬥而生,身體每一個部位,每一塊肌肉都是為了傷人而存在。
一路從街頭殺到街尾,原本還均勢甚至因為屠狗幫的偷襲處於下風的情形一下被逆轉。
阿木一人就是一個堂口。
貨車已經開出去了,樓頂上樑琛也朝樓下走去:“你馬上帶上好手,想辦法進那個修車店,貨還沒走,跟後面包抄的去搶貨!”
快步下樓,梁琛對身旁的嘉哥說道。
嘉哥點頭應道:“琛總您要先走了嗎?”
梁琛搖搖頭:“我要去弄死魏聽瀾那狗雜。”
樓下,車已經備好了,這是嘉哥的一輛越野車。
“這次能有多少貨,就看你們能搶回多少了。”梁琛留下一句之後,就帶著自己的一個手下上車走了。
嘉哥一聽,心中也暗暗有了自己的想法。
“走,我們偷偷摸過去,讓其他人把那個瘋狗引開一點。”嘉哥給其他人吩咐道,然後自己拿上傢伙,與五六個手下潛入夜色之中。
此時,便衣警察距離此地只有一公里,周圍已經潛伏了一些警察,但是人手並不夠。
好在對方除了一輛貨車之外並沒有其他人逃離。
而那輛貨車已經被全程跟蹤。
天上無人機在幾十米高空跟著,打鬥的街區上一直有夜視無人機觀察。
那輛逃出去的貨車也被無人機接力跟蹤。
曠野的公路上,少數車燈化作一隻只螢火蟲。可能上一場無聊的路程,或者一次無可奈何的趕路。
兩隻不安分的蟲子混進來了,一路狂奔,早就超過了國道的規定時速。
“基站基站,大姜已經抵達追蹤上限,請求支援。”
“攔截的同志已經部署完畢。”
“明白!”
下一個十公里,交警早早等待,設定了拒馬關口。
夜色如風,梁琛從車頂探出頭,手裡拿著一把輕機槍。
“再快點!”迎著風梁琛喊了一嗓子,車立馬提速,他差點沒站穩。
也就是這一提速,兩車距離瞬間拉近。
後視鏡裡,貨車司機也看到了後面追來的越野車。
“魏總,有人追來了。”司機沉穩說道。
魏聽瀾透過後視鏡看去,儘管夜色正濃,但是車頂上露出的半截身子,他立馬認出來了。
“果然是梁琛那個壁養的。”說著魏聽瀾端起霰彈槍。
還未等他找好角度,一串槍響夾雜在風中如雨落。
車廂被叮叮噹噹擊中一片,貨車司機趕緊一腳油門加快一些。
但是這路況不給機會,撞上什麼東西倒是無所謂,速度被撞慢就得不償失了。
此時梁琛的車在右側,魏聽瀾坐在副座打不到他。
“換到那邊去!”魏聽瀾讓司機朝右側開。
一連串的子彈貫穿聲也隨之轉移到後方。
車窗已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