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這錢,也得緊著花,不然那群人也是沒有數的,兩下就能給你花光。
今天得到了這麼大一個好處,杜先生也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不少人的。
雖然人家不一定會記恨,但這事兒肯定是他的不對。
所以在晚上的晚宴上,他破例的一口氣每一桌都幹了一杯一兩的酒,這在這位以強硬著稱的一品大員來說,可是非常的難得。
大家看他都這樣了,也只能是把那些許的不愉快給驅散開。
畢竟這一次價格雖然貴了一些,但卻是未來的最好最有發展潛力的地盤。
以現在滬海的發展速度,年修好第一批次,十來年修完,10倍的利潤都是少的。
如果運氣好,十二三倍利潤也不在話下。
然後在修建過程中,運營的過程中,都是需要地方政府來積極配合的,得罪了這位大佬可就是自討苦吃。
就憑著這個,他們也只能是笑著說不敢當,回敬杜先生一杯。
現場的所有人,只有喝著飲料的殷俊才曉得,這一筆,所有人都比想像中賺得還要多。
什麼十倍、十二三倍?
如若修成了商廈和寫字樓,而不是高檔的住宅區,利潤少了二三十倍,你提都不要提!
要是拖得厲害一點,慢慢的修,直接拖到了20年之後,賣最後一批的時候,那五十倍的利潤都完全可以期待。
或者像是李超人、鄭羽彤和李照基他們一樣,修好的寫字樓和商廈,只租不賣,那麼到了2016年過後,隨隨便便拿一棟樓出來都是上百億人民幣。
只不過,很少有人能拖到那個時候。
在80年代拿到的土地,他們通常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去銷售出手,以免砸在了自己的手裡。
也就是在00年代的時候,他們重新再買土地修建房子,才會有多慢修多慢,等待著價格的暴漲,或者直接等著收租金,當包租公。
殷俊可不差錢,也知道未來的走勢,北上廣三大城市的房地產是最保險的,他白痴才會把這些賣出去。
一場酒宴結束之後,大家都各自乘車回到入住的酒店。
但包船王和李超人等人,卻又把殷俊給叫上,沒讓他回家,直接也回酒店,坐在了二樓的咖啡廳裡面。
在滬海,這些涉外的酒店,雖然價格貴得驚人,但服務態度和方式,絕對是和國際接軌的。
咖啡廳也是這樣,很是有著歐美的咖啡廳風情,連服務員都穿著小馬甲和白色襯衣,非常的洋氣,一點也不和酒店外面的樸素搭調。
剛才在酒席上,顯得有點不勝酒力的幾位,此時喝了幾杯咖啡,便恢復了活力。
「還是殷先生好啊,一開始就宣告瞭不喝酒,也沒有誰敢灌酒,都不會醉。」合和實業的胡印湘吃了一口甜點,感嘆的道。
「殷生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你不看邱得拔過來敬酒,都沒有說什麼嗎?」李超人笑道。
「這個邱得拔很不錯。」殷俊頜首道,「我原本以為他會比較暴躁和記恨,沒想到下來卻表現得那麼能屈能伸,這樣的人,不可能會討人厭,做生意也往往會無往而不利。」
「誰說不是呢?」吳光鎮接嘴道,「他在會德豐的收購戰裡面,一看不行了,就當機立斷的把所有的股份賣給我們,單是這一筆他就賺了2億多港幣。短短兩個月的時間策劃和行動,就能賺這麼多錢,他可真是會做生意。」
「好傢夥,那豈不是一線靠江的200畝土地,相當於是你們送給他們的?」鄭羽彤脫口而出道。
一線靠江的200畝土地,除了殷俊有一塊買成4000萬之外,其餘的都是3000萬美金的價格,這不恰好就是2億多港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