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上,一張臉頓時也是羞紅得不成樣子。
“秀姐,你為什麼打我啊?還有,你怎麼還臉紅了?難道你嫁給我你還會很害羞嗎?”
“傻子!”紅秀噌怒道,舉手便欲又打。
段崇義這次可學乖了,只見他連忙使出了門中輕功,剎那之間便像一隻狡猾的兔子一樣硬生生的躲到了一邊。
雖然躲過一劫,但是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秀姐你到底答不答應嘛?”
“你!”紅秀的臉更紅了幾分,拔身她便朝山門進去。
“等你長大了以後再說,快點回去了。”
紅秀恨恨的說著,但她卻不敢將自己紅熱而又帶著微笑的臉給後面那個壞傢伙看到。
段崇義傻傻的呵呵直笑,他直直的望著前方的倩影,一顆心裡甜得滿滿的,腦裡,也全是她……
“啊呀!痛死我了!”
紅秀聽聞聲響,連忙轉過頭來。一見他摔在山門的蠢模樣,噗嗤一聲又笑得開懷。
“笨死你算了!趕緊的,快走了,要不然一會兒義父又要罰你了!這回我是絕對絕對絕對真的真的真的不會再幫你了!”
嘴裡每次都說著不幫,但是每次都是從頭到尾的幫著。
段崇義還是傻傻的笑著,好像是被摔傻了一樣。
“咚!”又是一個爆慄,紅秀教訓完了他之後,不一會兒便走到了三丈開外。
段崇義一見這回是真的走了,起身連忙也奔了上去。
一邊跑口中還一邊呼聲不斷:“秀姐,等等我!等等我!”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院門口,一來到這裡時,段崇義又停了下來。
只見他回身對著身後的紅秀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伸手入懷,卻是取出了一塊圓圓的石頭。
紅秀連忙一把拉住了他,搖了搖頭表示不可以。
段崇義哪能這麼痛快的答應,他像長不大的小孩一樣搖了搖紅秀的手,然後又好像悄悄的說了幾句哀求的話語。
最後,紅秀只好無奈的輕輕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搖了搖頭。看來應該是說,不許打這個地方。
段崇義連連點頭,兩隻眼睛都樂開了花。
俯身,提氣,腕動,石出……
一聲破空響,鬼神猶畏懼。
這是“柳氏飛針”的最高境界,可惜段崇義還沒有練到。
本來“柳氏飛針”得用金針來練,但是他倆沒有那麼多的金錢,所以就換成了飛蝗石。
飛蝗石脫手而出,帶著風聲和嘲笑的戲弄之聲對著小院之中正一邊漫不經心掃地,一邊四處張望的掃地門生打去。
待那石頭快要近身之時,待段崇義準備要大笑著逃命之時,那掃地門生突然閃電般的伸出兩指,穩穩的夾住了這顆小小的飛蝗石。然後,朝這邊飛快的奔了過來。
幾個瞬息他就來到了段崇義的身邊,倏爾一伸手,小小的段崇義便被他高高的提了起來。
“啊!快放我下來!秀姐,秀姐救命啊!”
段崇義瘋狂的掙扎著,掃地人的手像鐵鉗一樣箍著他的脖子,他感覺脖頸處一片生疼,大腦也是漸漸的昏沉。
他看到了一張猖狂的臉,鷹眼,鷹鼻,十分醜陋。
“鏘!”一聲金鐵交戈,只見角落裡突然躥出來一位粉衣女子。
粉衣女子將劍一指,緊張且憤怒的喝道:“快放了他,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掃地人緩緩的收回了幾分力氣,然後才將段崇義輕輕的穩穩的放到了地上。回道:“小姐不要生氣,在下只是和他鬧著玩玩罷了。”
段崇義得了解脫,一屁股隨意坐在地上,雙手緊捂著脖子便在一旁飛快的喘起了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