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楊曄說:“好,每樣都上一個。”
老闆娘笑笑說:“我們的菜實惠,點這麼多吃不完的,是減去一些還是打包?”
扶桑說:“減去一些吧,臘狗肉我們不能吃,臘洋鴨和扎洋鴨重複,懶得說了,你看著上10個菜就行了。”
午陽說:“老闆娘,有什麼酒?”
“自己家裡釀的谷酒和高粱酒,過年前才蒸出來的,還收在瓦罐裡面呢。你嚐嚐去?”
“好,去看看。”
跟著進了屋,看見滿屋子都是瓦罐,就想起在沉船上面撈的兩個陶甕,外型跟這也差不多,就是稍微高大一點而已。幾天了,劉炳秋也應該回來了吧。
“老闆,你想嚐嚐就自己舀,免得說我做手腳。”
午陽笑笑說:“這有什麼手腳好做的,一餐酒而已。”
老闆娘笑道:“你如果真是會喝酒的人,就不是一餐酒的事了。”
“還有很多事呀?”
“你先喝嘛。”
午陽拿勺子舀了一點倒在杯子裡,因為要開車,不能多喝。結果就是這幾克酒,就讓午陽覺得味道不一樣了。再喝了一口高粱酒,覺得雖然還有一道工序沒做,但比李耀文的土匪酒也差不了多少了。
“老闆娘,這酒什麼價?”
“谷酒12塊錢一斤,高粱酒15塊錢一斤。”
午陽笑笑說:“你的比別人的貴呢。”
老闆娘說:“這還是前年的價格,今年應該漲價了呢。”
“如果我多買一些,可以少嗎?”
“沒少的,最多也只能給你一樣一罈。這些酒都是被人訂購了的。釀酒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交了訂金的應該快來了,來了沒酒就要賠償人家呢。”
午陽說:“上次來,沒有看到你們家釀酒呀?”
“不在這裡,這裡只是開飯店,這些瓦罐搬過來。是為了客人方便。那邊山坳裡我們家有老房子。我公公、婆婆住在那裡。平時種菜,釀酒就是他們的老本行,祖傳的。”
“釀酒多不多?”
“不多,桃花開時釀點米酒,桂花開時釀谷酒、高粱酒,我知道的,每年也就是出百多噸酒。”
午陽說:“一斤酒賺5塊錢,每年就是100萬。還有酒糟可以賣錢,能夠抵得上其它開支呢。”
老闆娘笑笑說:“哪有那麼多呀,能夠賺到每斤兩塊錢的純利就不錯了。真有那麼多錢賺,我們就都回去釀酒了。”
“這酒這麼好,是你公公婆婆的技術好,還是水好?”
“技術是一個方面,主要是酒麯的製作,水可能更重要。我們家後院有一條陰河,用陰河的水釀酒,味道就不一樣。”
“別人也可以去你家取水啊。”
“本村的人、親戚家。要釀酒自己喝,隨時可以來取水。釀酒賣就不行了。”
午陽說:“這陰河是從藥王廟那邊過來的吧?”
老闆娘說:“你怎麼知道?”
“那老師傅圓寂時跟我說了,我安葬了他以後,去實地看了,所以知道。”
“老和尚的寶貝都傳給你了?”
“也沒有什麼寶貝,就是幾本藥書而已。”
老闆娘說:“還有一個藥材園,那裡的藥材很神的。以前老和尚經常來我們家取水煎藥,後來我老頭給他送了幾年水,想去藥材園看看,他都不肯,就沒管他了。”
午陽笑道:“你們做了好事,可好處給我得了,不好意思啊。以後這個陰河的水,我肯定還是要用呢。”
“你準備怎麼個用法?”
“一個我是要用藥材園的藥材,製造中成藥,二個是要建一個大酒廠,用這陰河的水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