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陽笑道:“你們都有些急躁情緒,怕什麼?不就是錢嗎?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都是小問題。是這樣,吃過飯我們去水庫對岸,礦脈有多遠就走多遠,你們女人就開車跟著,到了不能行車的地方就停下來。其他的事情我們以後再商量,吃飯吧。”
吃過飯開車到了水庫大壩,曾文波說:“午陽,我還是去租條船吧,開到中間礦脈的對岸,估計可以節約一個小時。”
“好,你快去吧。”
曾文波的同學在這裡,估計他應該經常來的,不一會,就回來了,還帶來幾個人。
“老闆,這是我同學馬燦,還記得嗎?”
午陽下車,和馬燦握手,“馬老闆,怎麼不記得呢,我們還一起吃過飯的。馬老闆,結婚沒有,是不是和區珊珊?”
馬燦笑道:“黎老闆真是好記性,幾年了,事情記得一清二楚。當然是跟區珊珊結婚了,我們的父輩關係那麼好,我們從小青梅竹馬的。黎老闆,我們現在已經有孩子了。這幾天放假,我父親和岳父都在家裡,是不是過去喝杯酒?”
“恭喜你,也謝謝你。能不能過去,看情況吧,不一定有時間,有時間一定是要過去拜訪的,馬局長和區局長對我們的工作給予了大力支援的,也希望能夠得到馬鄉長的支援。”
“黎老闆,文波說你們要去我們省這邊看礦脈,我祝你們馬到成功。”
“馬老闆,如果真的發現礦脈了,你父親和岳父能給予支援嗎?”
馬燦笑笑說:“這是肯定的。我們是老朋友了嘛。”
曾文波說:“老闆,馬燦現在就是這個鄉的鄉長。”
午陽笑笑,“馬鄉長,怎麼不在電業局那樣的油水單位工作了?”
“我們兩家都在一個部門,也惹人詬病,分開工作,是親屬迴避制的要求嘛。上級為了鍛鍊我。將我安排在最偏遠的山鄉了。黎老闆,你們如果發現了礦脈,就是我們鄉經濟騰飛的契機了。”
“馬鄉長,如果我們有所發現。你準備如何應對?”
“這種情況沒有碰到過。還不知道怎麼搞。黎老闆,是這樣。你們先看,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我和文波再聯絡。你放心,我和文波是同學。這兩年我們的友誼更加深厚了,只要不違法,我們就怎麼方便怎麼搞。”
午陽笑道:“這樣就最好了。不過,馬鄉長,據我瞭解,這種事情最好是和縣政府聯絡,取得縣政府的支援。”
馬燦道:“不一定的。你們在鄰省的模式不是很好嘛。”
“好好好,我們先看看礦脈再說吧。”
午陽和一幫人下船,行駛了20分鐘後上岸,爬上了開採的最南面一條礦脈的對岸。
“你們是誰在對岸開採這條礦脈。就留下,其他人往前面走吧。”
水庫的淹沒區是山谷,他們走過的地方就是山坡了,比較陡峭,一幫人往前走,午陽和唐河就往西走。爬上了高山,在山頂沒有植被的地方,看到了礦脈。
午陽讓唐河往西走,自己往北走,走了8千米多,將6條礦脈都找到了,然後繼續往西行。
譚社安等7個人往西直行,午陽就不斷走之字路。走著走著天就黑下來了,終於到了一個山谷小鎮。
譚社安說:“午陽,我們從下午1點鐘開始,估計大家每小時走3公里,現在是晚上9點,應該走了24公里左右,就是說礦脈的長度有這麼長了。”
曾文波說:“老闆,他們幾個都有了礦脈開採,我和袁琳的還是沒有著落呀。”
“要不然我們這樣吧,今天晚上就住在小鎮上的旅館,明天再走靠南或北迴去,也許能夠發現新的礦脈呢。”
唐華說:“這樣好。如果能夠多發現幾條,也就給唐繡開採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