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3條母黃牛,每年能賣出去兩條小牛,也能收入5000元左右,老頭子農忙時還可以幫忙,大冬天的也不閒著,要挖荸薺呢。”
午陽說:“他們這真是辛勤勞作呢。”
劉春文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天上不掉,地裡不播種就沒有收穫。有的地方村民每年是一個月過年,兩個月種田,其他時間就是打麻將,勉強維持溫飽,到了孩子上學,身體有個毛病,就拿不出錢來,又返貧了。”
“這就要靠鄉村幹部去勸導,當然,還是要發展特色農業,讓他們有比較穩定的經濟來源,這樣他們的積極性就能夠調動起來,擺脫那種惰性。”
劉春文說:“書記,您現在來了,我這個鄉肯定就活了。飼養野豬是一條致富路,給野豬提供飼料也是致富路,如果開採礦山,一部分壯勞力可以到礦山工作,其他人可以為礦山生產肉類和蔬菜,每年肯定有幾千萬的收入吧。”
午陽說:“我估算了一下,每年養野豬的支出,大概就接近一千萬,不過除了紅薯、玉米,還需要很多其它飼料的,不是你們鄉都可以提供的。”
“野豬什麼東西都吃,像米糠、豆粕、棉枯、紅薯藤、花生苗、花生枯、麥麩等,投飼一些蔬菜也行。我回鄉政府後,就安排人專門負責收購這些東西。”
“好。春文,我明天就走了,會讓朋友先匯一些資金過來。朋友來了後,你帶他找林業局,將林校都買下來,然後就組織修路架橋。開展一系列的工作。我肯定是鞭長莫及了,如果遇到阻力,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劉春文說:“我知道的。您就放心吧。”
“你休息一下,我過去看看修得怎麼樣了。看樣子咱們今天晚上可以回鄉政府去住了。”
“我去問問劉裕海。那個會養野豬的人,怎麼沒來。”
午陽看了看圍牆的修補情況,已經修到一個人高了。劉裕海帶來的人有30多個,分工合作,進度很快的。
再過去看看那頭大母豬,隔老遠就聽到震天的鼾聲,其它大豬小豬也是鼾聲一片,午陽就不去打擾它們了。剛才一直忙著。這時野豬都睡覺了,自己該看看這裡地下的情況了。
運轉真氣看腳下,首先是10多米深的泥土層,然後是幾米厚的砂礫層,再下面就是岩石了。可這裡的岩石跟別處的岩石不一樣,中間夾雜著比拳頭略大的東西,是狗頭金?午陽剛出道的時候,是在獅子山的礦洞裡看到過狗頭金的,不過那裡的礦脈不長,這裡就不一樣了。不但岩石層厚。而且幾乎整個院子裡下面的岩石都有,還向院子外面四面八方延伸了出去。
到大門口看了看,礦脈似乎是一個整體。以他的功力,根本就看不到盡頭。往大門正前方的山頂跑過去,直到翻過山,站在山頂,看到礦脈從河床下面延伸到遠處了,還是看不到盡頭。再往北面走,到了公路邊,礦脈深入到很深的地下去了。為了不引起劉春文他們的注意,午陽趕緊折回來了。
碰到劉春文。午陽說:“春文,我看這四周也沒有住戶。能不能想辦法多買一些地皮,好讓野豬們的活動場地大些。”
劉春文說:“是的。野豬在山上野慣了。這個院子確實太小了。書記,從這裡一直到東邊跟鄰省交界,南邊到自然保護區,西邊和北邊5公里的範圍,都是我們鄉所管轄。您想幫朋友買多大就買多大吧。有的雖然是村民的責任山,您反正也不會要這些樹木,只要讓他們繼續栽種和砍伐,也沒有什麼不行的。”
“土地是農民的根,只要是耕地就不能要。”
劉春文笑道:“您這條規矩就限定死了,想買也買不了多少了。正西方向,直線距離兩公里就是河,河邊就有耕地,北面就是我們剛才出山的路為止了,也不到兩公里。南面的山太險峻,只有到東邊的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