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後,縣政府秘書長送來了房卡,又約定了明天早上吃飯的時間。龔書記也住在賓館,午陽去送了縣裡的同志,賈仙蘊沒走,看見大家走了,午陽正要上樓,說道:“豆豆,不請老同學去房間坐坐?”
午陽看她身材還是那麼妙曼,臉上也沒有過多留下歲月的痕跡,還是當年那個校花風采呢。“我們去小河邊走走?”
“不行,明天大街小巷就傳遍了。”
“好吧。”上樓後,午陽開門,賈書記還回頭看看走廊,確定沒人後,才跟著進來,帶關門,抱著午陽就哭起來。
午陽拍拍她的背,說了很多安慰的話,就是止不住她的哭,想想,好辦法有了。“賈校花,我受不了了,你是誘使我犯罪吧?”
賈校花倒反止住了哭,“豆豆。親愛的豆豆,你來吧。我荒蕪的土地,需要你的耕耘。”
午陽抱她放在圓椅子上,自己也在另一張椅子坐下,笑著說:“還抒情了呢。我如果今天碰不到你呢?不是還要繼續荒蕪下去?你那麼漂亮,一個眼神,後面就會跟著一串男人的,你這是活人讓尿憋死呢。”
“你不知道,我自從在鄉政府鬧了那場風波後,自己更加謹小慎微了。都不敢跟男人對視。人家也對我敬而遠之了,朋友、家人也介紹過幾次男孩,可人家一聽我是官場上的,談得再愉快,也走人了。從他們的口氣中。似乎官場上的漂亮女人,都是領導的小蜜,都是爛貨。”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就想找個人嫁了,哪怕是個販夫走卒都行。豆豆,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沒有啊,怎麼了?”
“以前20來歲吧,經常晚上做夢,褲子一溼就是一大片。現在可好,有時候一個月都不做這樣的夢了,好不容易做一次。溼不了以前的一半。”
“也許是工作太辛苦吧,女人30來歲,應該是最強的時候,你一直沒有這生活,分泌機能減退也是可能的。”
“豆豆,我懷疑你是不是無能呀。一個女人這麼樣跟你討論這個問題,你竟然無動於衷呢。”
“校花。我不是無動於衷,我是不想做不負責任的事情。你以前沒有經過這種事,尚未領略箇中滋味,還好控制一些,如果被我撩撥出興趣了,肯定就一發不可收拾,那時候我們天各一方,遠水解不了近渴,你怎麼辦?如果去找人,會不會影響了你的名聲?”
“豆豆,沒事的,如果我食髓知味了,商店多的是,我去買點什麼就可以了。不過,我們隔這麼遠,總不是個辦法。”
“校花,這裡附近有機場,我們在那裡買別墅,有時間我就飛過來幽會。”
“我可買不起別墅,豆豆,其實,不用那麼麻煩,你想辦法調我過去,,在哪個清水衙門安個職務就是了,我不是事業型的女人,情願不當官,也不願過殘缺的生活。”
“校花,我生活中女人挺多的,怕委屈了你。”
“沒事,我不在乎,只要你不嫌棄我年紀大了就行。你放心,年紀大了人就成熟一些,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我今晚上就約了女人的。”
“那還等什麼?趁她沒來,我們先做,等會你也沒有兩個**呀。”說著就站起來脫衣服了,午陽一想,反正柳青也知道自己風流成性,何況是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如果柳青吵鬧,那就給錢打發了她。
三下兩下脫光了,抱起她就進了盥洗室,簡單沖洗後,用浴巾一包,就丟到了床上。
“仙蘊,你身材還是少女呢,臉上比以前就稍微不同了。”
“現在都沒水分了,乾澀得很,就這樣還是經常做保養才有的。人家說是沒有滋潤的原因。”
“聽人家胡說八道騙你,人過了青春期,水分都要流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