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志純說:“這些東西都是您幫我贏回來的,您開口,我沒二話。”
“不能這樣的。我說了是幫忙的事情,怎麼能這樣呢。”
郭志純從外衣的內口袋裡面拿出一個包,“黎書記,這就是那三冊《大明宣德皇帝御製集》,您看看,應該不是贗品。”
午陽運轉真氣,馬上就看到包裡的紫氣,“志純,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怎麼可能是贗品呢?不過,這東西是國寶級的文物,我不能要你的。再說了,你現在也不是窮得揭不開鍋,也不用賣掉祖宗的東西。”
郭志純說:“祖宗就留下這書,弟兄們開礦需要資金,要不然將書抵押在您這裡,給我一些貸款就好了。”
午陽開啟包,又拆開報紙包,才看到裡面的書籍。書籍雖然歷經幾百年,從遙遠的京師來到這裡,可沒有半點損壞,別說是掉頁什麼的,就是一個蟲眼都沒有。“志純,這書保管得不錯,是怎麼保管的呢?”
“就是一直收藏在樟木箱裡面,每年的農曆6月初6拿出來曬曬。”
“真是多虧了你們家祖宗呢。不過這書我不能給價太高,畢竟它的歷史價值、文化價值、文獻價值都不是一流的。我給你一本100萬吧。”
郭志純說:“黎書記,這個價格肯定定太高了,但我們也確實不知道價格。要不然是這樣吧,您現在給我多少錢,我都收下,以後我們有錢了,就將這筆錢還給你。我上次知道您是要將書留存在博物館,就作為我的捐贈好了。”
午陽有些不高興了,“志純,咱們別為了這事糾纏了,乾脆來個一手錢一手貨,你不要,事情就到此為止,要了,以後也不再糾纏這個事。”
郭志純本來是想感謝午陽在賭場的幫忙的,如果當時將書給了也就可能收了。可當時書不可能帶在身邊,現在午陽不收,他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好,我乾脆送到博物館去,讓他們給我一個文物徵集的證書,免得玷汙了你黎書記的一世英名。”
“志純,謝謝你的理解。你說,我們這些人,幾十萬、幾百萬算什麼呀,何必為了這東西打溼了鞋呢。走,我們先去銀行聯絡貸款的事情,然後去淥江冶煉廠。志純,我以前在綠冶集團工作過,知道那裡的情況,綠冶集團自己有一個冶煉黃金的分廠,分廠裡面又租賃了一些場地給別人。這個別人實際上是私人老闆。我跟他們都熟悉,你願意將精選礦石賣給誰,咱們就去找誰。”
郭志純說:“黎書記,綠冶集團是上市公司,會不會存在店大欺客,門難進、臉難看、事難辦呀?”
“這個我保證不會,我畢竟是那裡的老領導,那裡還是有我的人,說話能夠算數的。”
“他們的貨款能夠及時足額的給付嗎?”
午陽笑笑說:“這個我恐怕不能打保票了。那私人老闆那裡好處理一些,我說話能夠算話。”
郭志純說:“我又不是找女婿,管他私人企業和上市公司幹什麼,只要能夠及時回籠貨款。”
“行,我們走吧。”
郭志純說:“黎書記,您帶我去銀行聯絡貸款的事情,去綠冶集團太遠,您幫我打個電話,我自己去就行了。”
午陽也覺得自己確實不用跑。如果是在市區,半天夠了,可在淥江市的最南邊,來回肯定得一天了。“志純,去銀行貸款你也可以自己去,從這裡去是在一大橋的右手邊。”
郭志純笑笑說:“黎書記,像我現在這樣,別說你黎書記不能擔保,即使你能夠擔保,肯定人家也不會貸款給我。我只能先去冶煉廠將合同簽了,然後在他們銀行開戶,並保證冶煉廠轉給我的貨款,每一筆都必須經過他們銀行,才有可能貸款給我的。”
“好,這些事情我也不清楚,你去辦,哪裡卡殼了,就打電話給我。我是準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