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一帆說:“他們是對的。午陽,經過他們這麼一鬧,我也清醒了,這種事情是不能發生的。事情如果鬧大了。他們不會有什麼損失,我可能就會失去我的一切,這個代價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你們的事情,你們怎麼處理都好。一帆。後天上班,黎志陽就會來你們單位,事情不會有什麼變化吧?”
“不會,放心吧。你如果另外要買旁邊的地皮,最好是先買縣裡的。因為我們的定價暫時還是秘密的,位置也比他們的好。價高一些是值得的,先買了我們的,他們肯定會抬高價格。先買他們的,他們還會覺得,在這樣一個深山老林的地方。只會是腦袋被門板夾壞了的人才會來買呢。”
車輛顛簸,高潔的頭撞到了午陽,笑笑看了他一眼,午陽笑著說:“高潔,你也是覺得我腦袋被夾壞了吧?”
“不是我,是我們四個人都這樣認為。”
“沒事,你們都年輕,會看得到我從這裡賺到大把鈔票的。”
高潔說:“剛才累壞了吧。身上好大一股汗味。”
蓋一帆說:“午陽,你們不是秀恩愛吧?”
“好好開車。高潔明天是去京城,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騙誰呢?哪來的侯門?不露是高手呢。”
“蓋主任,你怕身敗名裂,黎大哥就不怕了嗎?”
“高潔,別解釋,越描越黑。我累了,睡一覺。”
古玩街的建築是木結構的。紅漆的門柱、門楣,雕花鑲玻璃的牆。還有一些飛簷斗拱,真有一些古色古香的韻味呢。車輛在高潔的指揮下。穿過了整條街,在最後的門面前停住了。“黎大哥,就是這裡兩家賣石頭的。”
午陽下車看了看,一家是隨意擺放了很多毛料,都是小傢伙,在門面的旁邊,搭建了一間披廈,從門口的腳印,看得出是切石間。另外一家一樓擺了貨櫃,毛料整齊地擺放在牆邊,門面裡有幾個上了年紀的人在喝茶。
午陽先走進了有人喝茶的這家,“老闆,毛料怎麼賣?”
一個穿長衫的人站起來,“說啥子,買毛料?你是今年第一個問毛料的人呢。快坐下,喝杯茶,聽我和你慢慢說。”
“老闆,喝茶可以,坐就不坐了,都快4點了呢。”
“好,這是你的茶。你挑選毛料,我跟你說。這些毛料是6、7年前,在騰越買的,當時花了1萬塊錢,請顧問幫忙挑選的,大大小小50塊,花了7萬,運到這裡,總共花了10萬塊錢。龜兒子的,這麼多年了,連一塊都沒有賣出去。年輕人,你要,拿10萬都搬走,不要,你喝茶走人,我哪天搬起丟到江裡去。”
午陽喝口茶,笑笑說:“老闆,您這裡不能切石了?”
“當時買了一個小切石機,一次都沒有用過,不曉得還能不能用。你要切石,可以到對門去,這位就是那裡老闆的老漢。”
“好嘛。那裡有幾臺切石機?”
“一臺大的,兩臺手提的,兩臺擦石機,夠你用的。收費是按小時算,大切石機100塊錢一個小時,手提的50。在我們自己店裡買的毛料,切石不要錢。”
“要得,請您去安排切石師傅,我們馬上就可以開始了,時間不早了。有沒有叉車租呢?”
“叉車當然有,兩百塊錢一個小時。”
“要得。老闆,我把毛料錢轉給你,就開始搬了。”
轉了賬,老闆開始卸木板,卸了木板,叉車就可以直接叉起走了。因為是疊起的,叉車一次可以運3塊,很快就都搬走了。告辭時,午陽說:“老闆,你們這裡有沒有大一點的翡翠商人,我切出來翡翠,都是要賣掉的。我們是外鄉人,帶不走多少。”
老闆說:“今天肯定切不完,你明天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