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山王和東平王雖然都是異姓郡王,但宴貴妃是常山王妃的胞妹,外祖是個赫赫有名的將軍,雖然現在閒賦在家,但只要皇上需要,隨時可以出征。
與常山王相比,東平王要遜色的多。
崇祖侯世子比東平王世子要稍微差一點,也只是一點點,因為崇祖侯府背後的靠山是太后,崇祖侯夫人是當今太后的表侄女。
總之,這四個不能隨便招惹就對了。
他們四個先後給滎陽侯祝壽,滎陽侯臉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來了,真是太給他面子了。
其實,更給他面子的還在後頭呢。
常山王世子幾個道賀完,小廝又來報,煊親王世子和昭郡王來了。
聽到小廝這麼稟告,滎陽侯的屁股都坐不住了,怎麼都來了啊,是真給他祝壽,不是找地兒打架來了?
如果說方才東平王世子他們進來,是讓人看到清晨山間朦朧水霧,被朝陽照出五彩霞光。
那楚慕元和昭郡王的到來,那就是夏夜星空,繁星浩瀚,無窮無盡。
一個紈絝不羈,臉上的笑都透著邪氣,看著你,你都心肝亂顫,因為你根本就捉摸不透他什麼時候會生氣,然後醞釀災禍。
一個溫文爾雅,芝蘭玉樹,像是雪上之巔悄然綻放的雪蓮,叫人望而生畏,可望而不可即。
別的都不說了,這兩個的靠山是皇上啊。
鐵一般的靠山。(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九章 荔枝
煊親王世子估計還懸一點,昭郡王喊皇上叫大哥,比親哥還要親三分,他就是謀逆,皇上都不會殺他,誰敢惹?
好在昭郡王脾氣好,性子溫潤,不像煊親王世子,身世不明,脾氣還差。
不過歷代煊親王,貌似就沒有脾氣好的……
前面四個是不能隨便招惹,這兩個是不能招惹。
昭郡王先想滎陽侯賀壽,人家過壽,他們不管因為什麼目的來的,道賀是最基本的。
滎陽侯是強忍著,才沒有站起來,他是壽星,他最大。
等楚慕元也道賀一句,趙大老爺趕緊道,“郡王爺和世子快請坐。”
崇祖侯世子的臉,從看到楚慕元起,就一直鐵青著,他實在沒料到楚慕元會來,這不是壞他算計嗎?
崇祖侯世子拿玉扇拍了楚桓元一下,道,“有沒有辦法讓他走。”
楚桓元一臉愛莫能助。
常山王府大少爺在一旁,笑道,“我記得他對韭菜過敏?”
崇祖侯世子就看向常山王府大少爺了,隨即就笑了。
楚桓元沒有笑。
煊親王府對韭菜過敏的不止楚慕元一個,老王爺也過敏,王爺也過敏,就連那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酷似楚慕元的少年也過敏。
對韭菜過敏,對大部分人來說都是壞事,可在煊親王府,這是好事。
老王爺以此認定,他就是煊親王府的骨肉,疼之愛之,誰都比不了。
祝壽完,滎陽侯府大姑娘就出來撫琴一首,給滎陽侯祝壽。
她祝壽完,其他大家閨秀或主動,或被動,上臺表演。
楚慕元坐在那裡,丫鬟過來給他斟酒。
楚慕元端起酒杯,正要喝呢,鼻尖就嗅到一抹叫他深惡痛絕的韭菜味。
他眉頭皺成麻花。
昭郡王見了,就笑道,“怎麼不喝?”
“……韭菜味的酒,實在難以入喉,”楚慕元一臉居然用這麼殘忍的手段算計我,不能忍的表情。
有膽量直接給他下砒霜啊,他聞不出砒霜的味道。
昭郡王是想笑不敢笑,他把自己的酒杯遞給楚慕元,“你喝我的。”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