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鐘——偏好思索的後遺症已經逐漸在自己身上顯現出來了,暴躁易怒、偏執狂、孤僻如果不對心理進行有效地調整。這些問題或早或晚的要在自己身上表現出來。
“那你先把門開開。我讓人過來收拾。”妮娜顯然還是不太放心,她連騙帶哄的在門外說道。
“呼!”仰面朝天。深深地噓了一口氣,郭守雲走到門邊,順手擰開了暗鎖。
“這麼晚了,怎麼你還沒睡呢?”看見身穿睡衣站在門外的妮娜,郭守雲擠出一絲笑容,故作輕鬆的問道。
“正準備睡呢,聽到你這兒吵吵鬧鬧的,順便過來看看,”妮娜朝凌亂不堪的書房裡看了一眼,言不由衷的說道。她不是一個沒有大腦的女人,書房裡這番景象,顯然不是碰倒了書桌那麼簡單的,丈夫在對自己撒謊,他肯定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沒碰傷哪兒吧?”儘管看穿了丈夫地謊言,可是妮娜並沒有當場戳破,畢竟她也明白,能難住丈夫地事情自己是幫不上什麼忙的,作為妻子,她唯一能做地就是別給男人添亂了。
“哦,沒有,”郭守雲搔搔頭皮,多少帶著幾分尷尬的說道,“這個”
“沒碰傷就好,”不打算讓自己的丈夫過分尷尬,妮娜很知情識趣的搶著說道,“你別管了,我這就找人上來收拾一下。”
“不用了,明天再說吧,”一把握住妻子的胳膊,郭守雲說道,“反正我也沒事了,今晚不理它,咱們睡覺去。”
“那也好,你先回房吧,我到莎娜麗娃那去一趟,”妮娜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剛才寶寶又在鬧了,這幾天被兩個小傢伙折騰的,她根本連一個安穩覺都沒睡上,反正我明天也沒事,不行就替她一下。”
“哦,”郭守雲先是一愣,繼而露出一臉的苦笑,他聳聳肩說道,“這真是,沒孩子是個心事,這一旦有了孩子,心事反倒更多了。現在好了,咱們是連個安穩覺都別想睡上了,這大好的青春啊,嘿嘿,就全都賠在兩個小傢伙身上了。”
“呸,都快三十的人了,還好意思說什麼大好青春,”伸手在丈夫的胸口捶了一小拳頭,妮娜笑道。
“你沒聽人說嘛,三十的男人一朵花啊,”挽著妻子的胳膊,郭守雲暫時拋開心頭的那一絲不快,他一邊朝走廊右側莎娜麗娃的房間,一邊笑道,“不信你出去問問,在遠東這片地面上,有誰敢不承認我郭守雲是鮮花一朵的?”
“你是惡霸一個,什麼鮮花一朵,”在拐進房間的時候,妮娜最後輕笑著說了一句。
小孩子很煩,真的很煩,尤其是兩三個月、整日裡哭鬧不停的小孩子更是煩上加煩,今晚的郭守雲算是徹底體會到這一點了。
兩張一摸一樣的白色搖籃裡,兩個小不點一刻不停的折騰著,四條肥嘟嘟的小胳膊咋咋呼呼的撓騰個沒完,折騰出一身汗來,好不容易把這個哄得不哭了,那個又開始扯著嗓子嚷嚷,郭守雲在一邊看著兩個女人忙活,那原本就煩亂的腦袋幾乎都變得四個大了。最要命的是,除了這兩個襁褓中的小傢伙之外,莎娜麗娃的房間裡還有一個“寶貝”,今晚吃了一大堆酥糖的小維克多現在精神好得很,而且她一聽見小孩子的哭聲,就興奮地不得了,整個人在莎娜麗娃的大席夢思床上來回的爬,活像個興奮中的母猩猩。
“小祖宗,這全都是小祖宗啊,”在屋裡待了不過十分鐘,郭守雲便煩的坐不住了,他有氣無力的走到床邊坐下,一仰身躺倒在鬆軟的背面上,唉聲嘆氣的說道,“我真想不明白,這樣的苦日子熬到什麼時候才是頭啊?”
“對孩子本來就要有耐心嘛,”莎娜麗娃顯然對男人的語氣頗為不滿,她哄著懷裡的寶貝兒子,撇嘴說道,“再說,孩子的事本來也沒讓你管嘛,你有什麼苦日子啊?”
“獨守空房的苦日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