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損友的大手拍掉,郭守雲瞅著霍爾尼科娃,大言不慚的說道,“那還用說嘛,這自然是因為小子本性純善,咱跟你不是一路貨色,這一點阿恰洛夫同志也能看的出來。”
“切,”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臉上寫滿了鄙夷。
“呵呵,這與你的本性是否純善恐怕沒有太多關係,”霍爾尼科娃掩嘴一笑,她從口袋裡取出個蓋著聯邦國防部印籤的純白色信封,遞到郭守雲地面前,說道,“咱們地將軍同志,是打算用這種方式回報他十幾年前所欠下的一份人情,嗯,可以算是救命之恩吧。”
“我明白了,”霍多爾科夫斯基一拍額頭,懊惱地說道,“你這傢伙的運氣的確要比我好很多啊,至少你有一個能幫你與軍方搭上關係的賢惠妻子,哎,老頭不死,阿恰洛夫的確拉不下臉來動你啊。”
沒有理會身邊損友的懊惱,郭守雲接過信封,啟開信籤,將信封口朝下輕輕一倒。“悉悉索索”一陣兒輕響,幾張老舊黃的紙片從信封裡掉了出來。
“阿恰洛夫告訴我,他希望你能把這些東西轉交給謝苗將軍,同時替他轉達一句話:十四年前的將軍同志對我說過的那番話,我至今記憶猶新,世事變遷、莫可猜測,可無論能否成功,我終將沿著這一條道路走下去,我的步伐以及我的行動將有力證明將軍當年在安全委員會所做出的辯護——阿恰洛夫。弗拉基斯拉夫。阿列克謝耶維奇絕不是黨和國家的叛徒,更不是美國人的間諜,他過去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可能是。”看到郭守雲看著那幾張黃紙愣神,霍爾尼科娃解釋道,“我稍稍查證了一下,阿恰洛夫在十四年前擔任駐德國第八近衛集團軍司令的時候,因為私下與北約美第五軍指揮官科林。鮑威爾有過書信往來,被安全委員會羈押過一段時間。這件事當時並沒有對外曝光,不過現在安全委員會公佈的秘密檔案裡有相關方面的記載,其時,阿恰洛夫之所以能夠安全的度過那一場劫難,就是因為有軍方十六位高階將領出面為他擔保,而當時牽頭的人就是謝苗將
“我知道了,”即便不用霍爾尼科娃解釋,郭守雲也能從手上這些黃紙裡猜出一二來,而在過去與妮娜的某些交談中,他也曾經聽說過,謝苗原本有機會在八零年的授勳中晉升大將的,可原本敲定好的授勳名單後來有了變動,他的名字被勃列日涅夫從將帥名單中剔除了。從目前的情況看,很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引起的。
手上拿著這些陳年的“舊賬”,郭守雲也說不清自己對這些老將軍們有什麼樣的看法,說起來這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老恩老怨了,也多虧阿恰洛夫還能把這些東西儲存的這麼完整。最要命的是,這位老將軍現在打算要報恩了,他面對時下如此緊張複雜的形勢,竟然打算要放走自己這頭“遠東熊”,難道他就不知道這一決定的危險性有多大嗎?真是,真是無法理解。
“嗯,怎麼說呢,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這好像是一件好事吧?是不是?”將手中的信箋重新裝好,郭守雲仰起頭,砸吧砸吧舌頭,表情悠閒的說道,“正所謂前人植樹後人乘涼,嘿嘿,我這也算是借了老頭子一點神光了。”
“不知你意識到沒有,你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很欠揍,”霍多爾科夫斯基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我都忍不住想要在你的臉上狠狠揮一拳了。”
“承你吉言,”郭守雲聳聳肩,一**重新坐回到霍爾尼科娃身邊,他伸手摟住女人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臉上挨一拳畢竟不至於送命,和吃槍子相比,我想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