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一視,神色偏冷。“誰給你權力敢自稱泉家人,你平時的教養哪兒去了?”
宮野晴子難堪的一仰頭,問:“她是誰?”除了她,誰有資格站在他身邊。
衣角被扯了一下,泉武人低下頭,看著懷裡令人發噱的小臉,他不自覺發笑,將她歪眼扭嘴的醜模樣壓成肉餅臉。
“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
臉色微變的宮野晴子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也不接受他居然娶她以外的女人為妻,她認為這是一個謊言,一場滑稽的鬧劇。
以出身、容貌、學識來看,放眼全日本,能與她評比的千金並不多,連日本皇室都多次召見她,稱讚她為日本第一佳麗。如此的條件令人趨之若騖,有意追求她的男士多到必須由她父親出面,一一婉拒他們的錯愛,向外宣稱她已有婚約在身。事實上也一如所言,宮野家和泉家早已許下盟約,只差尚未舉行公開儀式。
而今他竟稱他已為人夫,夫妻名份已定,叫她怎麼能信服。
尤其還是一個凡事不如她的鄉下女孩。
“我派人查過了,根據臺灣的現行法律,你們未辦理登記,婚姻並不合法,我慎重建議你,趁早結束玩笑式的鬧劇,隨我回日本。”她不會計較他一時的出軌行為。
宮野晴子說得心平氣和,臉上不帶一絲嫉妒,神態優雅地端著茶啜了一口,彷佛與友人閒話家常,品茗春天的香片。
但是她話中透露出:別忘了,我才是適合你的女人,別拿個上不了抬面的小女人羞辱我,我同意成為你的妻子是你的福份,不要把兩家的關係弄擰了。我可以原諒你的胡鬧,但別讓自己丟臉。
“有勞你的提醒,我會補辦登記,確定婚姻的合法性。”離臺前,常樂天的配偶欄將填上他的名字,一如失物招領處那張紅色喜帖。
聞言,她秀眉一抬。“有必要當真嗎?她沒有一點配得上你。”
“我的選擇不需要向你解釋。”因為動心,他愛上平凡女孩,並交出他的心。
而這些,宮野晴子不需知情,她只是個無舉足輕重的外人。
她有些惱怒。“你不覺得該向我交代一下嗎?我才是泉老爺子中意的新娘人選。”
當初他也在場,大家隨口一提,便定了事兒,那時他無異議,不就表示贊同這件婚事,豈容他出爾反爾,毀信背義,不守兩家的約定!
“我不介意多個繼母。”不反對不等於認同,當時他不認為他會為愛結婚,任何一個合乎他完美標準的女人都有可能成為他的新娘。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妻子沒一項符合他的要求,只因他的心選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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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敬的人是你,請問,他可有登門提親、下聘、送禮,或是提及我該何時迎娶你?”是她太自以為是,太慣於把自己當成世界的中心。
“雖未提起,但大家都有默契……”新泉集團的員工誰不恭恭敬敬的把她當成少夫人看待。
泉武人不客氣的打斷她未竟之語,“誰有默契?是你,還是你父親?你們宮野家到處放話,無視泉家的存在,有誰問過我屬意的物件是誰?”
侍立一旁的宮野鹿久原本要替侄女說兩句公道話,但是少主人一句“你們宮野家”,他倒不敢開口了,因為他雖姓宮野,卻是泉家的家臣,泉武人是主,而他是僕。
“要是泉老爺子沒這個意思,怎麼會請我常往泉家走動,不時暗示我是他心目中的良媳佳婦?”她不會誤會老一輩的用心,他們確實要撮合他倆成一對。
“就算父親曾有那個意願又如何,我已經結婚了。”他抬起手,指間的戒指圈住他的中指。
刺目的閃光閃過眼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