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僵硬。聽了越多常樂天的事,這女人在他心中佔的位置漸漸的越來越大……對於她,他開始有不一樣的盤算。
當他起身離開時,老婦人已因說太多話而緩緩閉上眼,睡得安適。
走出常家老舊的房子後,滿天霞光映照著成熟稻穗,一波波隨風輕漾的稻田像鋪上金色地毯,閃耀著農民對豐收的喜悅。
泉武人回到別墅,特意囑咐管事派個人定時過去看護常婆婆,而他晚餐沒吃,就等著飛出去的鳥兒回巢。
只是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早該出現的人兒卻始終不見蹤影,泉武人的神情由平靜變得陰沉,隨著夜暮的低垂,他開始煩躁的走來走去,焦慮難安。
是出事了,還是她真傻乎乎的和人家看上眼,忘了和他的約定?
不論是前者或後者,他都不樂見,尤其是他才剛發現自己對常樂天不一樣的情絛,更加無法忍受此刻在她身邊的男人不是他。
妒意和著急在心底盤桓不去,他不停地看向一人高的落地鍾,站在窗邊眺望遠方夜色,心情也益發沉鬱。當放在桌上的手機發出強烈震動聲時,他的手竟有些微顫。
“喂!你在哪裡,竟敢把我的話當馬耳東風……什麼?你說清楚點,誰怪怪的……你的約會物件?”
該死,他該先過濾選夫宴上的人選,而不是急著丟掉燙手山芋似地找人湊數。
“不要慌,鎮定,先看看四周的環境,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要激怒他……”他深吸了口氣,壓下心慌。“告訴我你現在的位置……好!等我來,別怕……喂!喂!怎麼了……你出聲……樂天,常樂天……”
瞪著忽然斷訊的手機,泉武人一刻也不停留地抄起車鑰匙,心急如焚地疾奔出門。
“你……你在做什麼?”即使她書讀得不多,但該有的常識還是有的,看金子建拿起一張白紙,在上面倒些白色粉末,放在鼻下嗅聞,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她一開始還覺得他是個不錯的物件,能言善道,幽默風趣,對她是輕聲細語,百般呵護,沒有過份諭矩的舉動,相處起來還滿愉快的。只是有一點她不喜歡,他的煙癮很重,煙抽得兇,光是和她約會的一、兩個小時中,他就抽掉半包煙,煙不離手。
原本她還能忍受,畢竟是個人習慣,她無權置喙,可是一瞧見他夾煙的手指似不自然抖顫時,她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想離開,但他說天氣太熱了,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因為海芋田大得令人咋舌,走了一圈下來,潔白的海芋沒采幾朵,倒是流了一身汗,於是他們找了間地點幽靜,有庭園造景的民宿暫時歇腳,喝口涼茶。
傍晚的清風徐徐吹來,淡淡的青草香隨之飄入屋內,一畦綠竹因風發出沙沙聲,風景秀麗得令人流連忘返。
可是常樂天感覺不到那份怡然自得的愜意和悠閒,反而一入屋子不久,便有種被困住的不適感,她越來越不安,不自覺後退兩步的她拉緊斜背的揹包,摸索著泉武人特意買給她的新型手機,悄悄握在手心,不讓人察覺。
“這是好東西,可不便宜喔!你要不要來聞一聞,保證會有飄飄欲仙,快樂到快要飛起來的感覺。”金子建將白色粉末用紙捲起,遞向她。“謝謝你的好意,我前些日子感冒,鼻子過敏,聞不到味道。”她笑得很僵的拒絕,連他的手也不敢碰到。
“沒關係,我還有其它銷魂的寶貝,你一定沒嘗試過,我教你……”他從西裝口袋取出兩包藥丸,有白色和紅色兩種。
連忙閃避的常樂天干笑地側過身。“我想把海芋插起來,失水太久它會枯掉。”
怎麼辦,他好像有點神智不清,眼睛濁濁的,一邊吸白粉,一邊還脫掉皮鞋襪子。
“呵呵……別緊張,我不會對你硬來,只是想讓你分享一些樂趣,來,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