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而是想告訴你,活在這個世界最重要的是生命。你這一層黑紗儘管很重要,但是如果超過了生命的價值,那就有點太過了。既然我讓你摘下了面紗,你最正確的選擇應該是讓我這個罪魁禍首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自刎,這不過是懦弱者在逃跑。因此,並不是我在羞辱你,而是你在羞辱你自己。”談秦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很專注地盯著皇甫惠望,他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褻瀆之意,非常真摯,彷彿看進了皇甫惠的心裡。
“你們走。今天我只是來接宇文鴛鴦的,並不想大開殺戒。”談秦輕輕地擰了一下皇甫惠手中的匕首,將匕首放到了自己的手中,“這把匕首暫時由我保管了,我不想你輕易地尋短見,如果想死的話,也需要打倒我,奪回你們的鎮幫之寶才是。”
談秦眼神一掃,白狼團的組員立即出現了兩人來到了牛鬼的身邊,幫他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同時另外兩人從身後取出了簡易行架,將牛鬼拖到了行架。
牛鬼閉了眼睛,鐵血男子在經歷生死之後總會有烙印,“謝謝你,談秦,謝謝你今天保護了宇文鴛鴦。我牛鬼今日起就欠你一條命了。”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因為知道你有困難。次我有困難,你也不是突然出現了嗎?我這是為了還債?”
“如果只是為了還債的話,那你就不必來了。”
……
“我的確是還債,是還情債!”
“那你現在還完了,可以走了。”
……
“可是你現在身還有傷!”
“我的傷不用你管。”
“你為什麼這麼任性!”
“我就是這麼任性!”
……
宇文鴛鴦感覺和眼前這個男人鬥嘴是一種樂趣,其實她心中明明很開心,在自己危急關頭,這個男人突然出現,讓她從心底升起了安全感。
女人有時候需要的很簡單,不是財富,也不是權力,而是安全。
“你能不能答應我,下次千萬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你是一個女人。”翻過了山之後,眾人了車,談秦與宇文鴛鴦兩人坐在一輛路虎,談秦輕輕地碰到了宇文鴛鴦的手臂,她眉頭一皺躲開,談秦知道她那個部位應該是受傷了,心中情不自禁地湧出憐惜之意。
“世界將我看成女人的,恐怕就你一個人。”宇文鴛鴦心中還是滌盪著溫暖。
“世界不將你看成女人的,其實只有一人,那人就是你自己。”談秦否定了宇文鴛鴦的話,他言語之中帶著淡淡的責備,但這種責備放在宇文鴛鴦的耳中,卻是一種相知相護。談秦從心底開始疼惜宇文鴛鴦,他能夠想到一個女人攀爬到如今這種地位。
兩人沉默了一陣。
“這次回江蘇,你準備怎麼辦?”宇文鴛鴦現在北的勢頭被阻,談秦估計她還會捲土從來。
“你想讓我怎麼辦?”宇文鴛鴦俏皮的一笑,反問談秦。
“呵呵,我想你幫我駐守南京。”談秦將自己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他知道,以自己跟宇文鴛鴦現在的關係如果藏著掖著已經沒有太多的意思,還不如開誠佈公。
“你準備去哪裡?”宇文鴛鴦對談秦的提議倒是有點吃驚。
“我準備北南下西進,縱橫天下。”談秦的聲音很輕,但很有力度。
宇文鴛鴦輕聲道:“好,我幫你守住金陵。”
宇文鴛鴦知道談秦的目的之後,她心中情不自禁地湧起了一股激盪之情。談秦心中的宏圖已經初顯,自己果然沒有看錯這個男人,他並不是蟄伏江蘇或者華東的一個簡單人物。他的志向,是整個華夏大陸。
視界決定世界。
談秦的視界很寬,在將近一年的時間裡,他變成了一個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