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安夏跑到哪裡去了。凝歌沮喪的坐在雲殤的身邊。眉頭卻越皺越緊。安夏一向都是伺候在雲殤身邊寸步不離的。這會兒想要用人。卻是怎麼都找不到了。這可真是讓人心裡窩火。
“雲殤。你可千萬要爭氣一些吶”。凝歌握著雲殤的一隻手輕聲說道。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擔心。
“主子傷的很嚴重嗎。”
安夏神色匆匆的跑了進來。看了一眼臉上毫無血色的雲殤。焦灼不安的看著凝歌。
“你去了哪裡。”凝歌皺著眉頭問道。“先不要說這麼多。拿些白水來給他潤潤唇。能喝的時候最好能喝進去一些。”
安夏擔憂的看了一眼雲殤。卻是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多會兒就拎著茶壺走了進來。凝歌看著安夏拎著茶壺的手在不停的顫抖。眼神不覺凜冽了幾分。
“安夏。水都溢位來了”。凝歌淡淡的掃了一眼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安夏。很是好心的提醒道。
“啊……”
安夏驚呼了一聲。抬起袖子的時候不小心將茶碗掃落到了地上。茶水和瓷器碎了一地。清脆的聲響驚得凝歌也跟著抬頭。卻只見著安夏手足無措的模樣。眼神不由又幽深了幾分。
“你怎麼這樣慌張。”凝歌擰著眉頭問道。“我知道你擔心雲殤。但是估摸著一時半會的。他應該是死不了的吧。”
凝歌試探著安夏。心裡卻洶湧起來一股子內疚。
並不是她不願意相信這個從小就伺候在雲殤身邊的人。而是她身在局外。只把這一切都看的清楚。
安夏並不喜歡她。所以她也並不喜歡安夏。
安夏聞言一愣。收拾桌子上狼藉的手也不覺停了下來。看向凝歌的眼神多了幾分怨毒。
凝歌順著眼光望過去。卻是看到安夏正低低的收拾好東西。重新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凝歌。眼神很是恭敬。看不出一絲不對勁兒的地方。
“你去尋個湯匙來”。凝歌淡淡的說道。“雲殤現在不能飲水。我只能用湯匙為他潤潤嘴唇。”
安夏卻只是皺著眉頭望著雲殤胸口明晃晃的的刀。眼睛裡有說不出的哀痛。
“安夏。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凝歌不覺提高了聲音。望著安夏的眼神多了幾分說不清楚的意味兒。
觸及到凝歌凌冽探究的眼神。安夏猛然回過神。張嘴結舌的問道。“水太燙了嗎。我再去換一壺來……”
看著安夏慌慌張張要出去。凝歌將手裡的茶碗放在床邊的矮凳上。皺著眉頭說道。“安夏。我洠в興鄧�獺N胰媚閎パ皝硪桓鎏萊住!�
凝歌看到安夏的身子猛然一僵。剛剛要詢問。忽然感覺到床榻上的雲殤好像動了動。趕緊的低頭去看雲殤。眼角卻是撇到插在雲殤胸口的那把刀上刻著一個小小的“雲”字。心裡頓時明白。他們剛剛遭遇到的那批刺客只怕是來自雲城。
只是這些人為什麼要殺她呢。
凝歌緊緊皺著眉頭思考。只是還不等她問的清楚。就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聞聲望去。卻是拎著醫藥箱子的凰肆。頓時也就顧不得這麼許多了。
兩人許久不見。卻是連眼神交會的時間都洠в小;慫林患�拍�柩壑械慕辜薄H戳�醇��焙虻哪欠蓴斷捕急徽諮詮�ァ�
說來說去。凰肆千里迢迢的趕來。感情是來給她當免費的太醫用的了。
“怎麼這樣慢。”凝歌皺著眉頭將凰肆拉到房間裡。引到雲殤的病床前面。“你快些瞧一瞧雲殤的傷口。我看著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凰肆卻是在聽到凝歌嫌棄他來的慢的時候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他可是得到訊息就放下手裡的公務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的。這個女人怎麼會還嫌棄他慢呢。當真是洠Я夾哪亍�
而且他們是許久不見。許久不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