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過是個幌子,本尊卻是個**變態。
凰捌好似根本就沒有聽見凝歌的話一樣,來回的在營帳內走動,甚至還回頭粲然一笑:“你喊啊,倒是看一看是否有人搭理你?若是凰捌沒有十全的把握,會來你這裡?”
“擅闖皇營是死罪!”凝歌低喝。
凰捌可笑的拍了拍手掌:“你還真是天真的可笑。我手上掌控南疆兵馬,你覺得你抵得過半壁江山?”說著無比輕佻的湊進凝歌,探手要去捏凝歌下巴,卻不料被凝歌一個閃身避開了去。
凰捌挑眉:“呵!還是個帶刺兒的!不過八爺我喜歡。趁著今日皇帝不在……”
凰捌淫邪一笑,單手呼呼帶風就向著凝歌胸口抓去。
真是膽大妄為。
凝歌瞧著門口巋然不動的侍衛,心中已經是對帳外的人不報任何希望了,此時能來救她的怕是也只有一直消失不見的鳳于飛了。
琪和說過,凰家八子中有七子都是鎮守邊關的武將,除去那凰叄是由文轉武不談,其他人一個個都是身手非凡。如今凝歌的身體大不如從前,雖有前世殺手的記憶,卻未必能有前世處處能找到人死角的本領。
凝歌心中愈發的著急起來。
鳳于飛啊鳳于飛,這關鍵時候你在哪啊?
凝歌微微向後撤退一步,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凰捌探過來的手指,用力的向後一扳。不料凰捌早有準備,身子一個翻轉就把手正了過來,如靈蛇一般的從凝歌的鉗制中掙脫了。
凰捌眼睛危險的一眯,抹了一把嘴角冷哼道:“你居然會武功。不過你遲早是要被送給那西涼人的命運,何以在乎多侍奉一個人。本國公瞧著你特別才想要來疼一疼你,可別掃了本國公的興致!”
凝歌低咒一聲:“無恥淫徒。枉費你長了一張英俊溫柔的臉皮,心腸卻早就腐化了!當真是暴殄天物。衣冠禽獸,看本宮如何收拾你!”
凝歌被凰捌徹底激怒,展開拳腳就和凰捌打在一處。凝歌招式刁鑽,不是凰捌看見的任何一個門派中的一個,招式雖然簡單卻每一下都探向人致命的地方。
凰捌知道是自己輕敵,連忙在手忙腳亂裡重新審視了一下面前的凝歌,周旋片刻之後,伸手在腰上一摸,扯出一條一人長的銀鞭來,隨意在手上一甩,那鞭子就好似有生命一樣順著凰捌的手腕蜿蜒而上,三兩下就纏繞在手臂上。
凝歌心思一凜,向後退了一步,雙手端於面前擺出一副防禦的姿態。
善用長鞭者,必定是不能近身。偏生凝歌所學的本領都是要近身而戰才能找到缺點。
怎麼辦?
凝歌環顧四周,卻發現這營帳中空的叫人氣惱,竟然是連一件趁手的兵器都沒有。
心思一轉,索性也就放下手。聳肩道:“不打了,你一個大男人佔我一個小女子便宜,長鞭都祭出來了,為免受皮肉之苦,我不如束手就擒。你說吧,你今日闖入營帳要來作甚?”
凝歌明知故問,凰捌也漸次收了攻勢。挑眉看著凝歌笑道:“這才乖順。”又順手收了長鞭,只把那長鞭往腰上一個貼合,就見那銀鞭嗖的一聲鑽入那黑色勁裝內,隱在黑衣之下看起來不過是一條精緻的腰帶,哪裡有半分像是武器呢。
凰捌一點點的走向凝歌,見凝歌果真巋然不動了,才狂放一笑:“這世間女子,終究是沒有人奪得過誘惑。一個個都是賤人!”凰捌咬牙切齒,眼中隱約有星光迸射。
這樣的目光太過冰冷詭異,竟然叫凝歌有一種錯覺,好似凰捌對於女人有什麼不能解釋的深仇大恨一樣。
凝歌思及此,只覺得心中一緊,沒有等凰捌話音落地就一個反肘向著身後的他猛擊過去。
凰捌年紀雖小,但是因為常年掙扎沙場的緣故,早就有了大人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