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蘇芷乾脆落高高的抬起了右腳,用腳後跟惡狠狠的踩在了男人的腳背上。
猛地抽氣聲從男人的鼻孔中傳出,蘇芷小腿向後一勾。打算故技重施的攻向男人的胯下。他下午才被她重傷,這個時候突然出現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
好在男人反應敏捷,察覺出蘇芷的用意後。他急忙將雙腿一併,正好把蘇芷勾起的小腿緊緊地夾在了兩條大腿中間。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氣憤的看著蘇芷因為單腿站立而有些身形不穩的身影,鷹羅布忿忿出聲。
蘇芷斜著眸子白了他一眼,抽了抽被夾住的小腿,想要重新攻擊。
不過這一次,她可真是冤枉他了!
作為符索大王在絕命崖上最忠心的追隨者,鷹羅布的確是不計前嫌的來主動幫助她的。
見蘇芷這樣不配合,山洞內又不住的響起了白隼的慘叫聲,情況緊急也容不得鷹羅布再拖延下去了。他皺著眉頭忍著胸腹上傳來的劇痛,鷹羅布保持著剛剛捂著蘇芷口鼻的姿勢。一路硬生生的將蘇芷拖到了山洞口。
鷹羅布在絕命崖上的地位還是非常高的,生為絕命七王中的老四。他的洞穴緊挨著符索的住所,正好處在這個山洞的正下方。
看了一眼因為聽到白隼的慘叫而嘈雜起來的絕命崖,鷹羅布乾脆將蘇芷一把扛在了肩頭,趕在其他獸人衝出來之前,往山崖下一躍,矯捷的閃身到自己所居住的山洞中。
入了山洞,鷹羅布急忙鬆開了肩頭上的蘇芷,他呲牙咧嘴的甩動著剛剛捂在蘇芷口鼻上的左手,滿臉都是痛苦的神色。
也怪不得鷹羅布會這樣,蘇芷剛剛並不知道身後的男人究竟是敵是友,在他將她改為扛在肩頭前,蘇芷曾毫不客氣的朝著鷹羅布的手掌咬了下去。
被咬傷的血肉淤在了一起變成了紫黑的顏色,鷹羅布比哭還難看的望著面無愧色的蘇芷,一屁股坐在地上獨自生起了悶氣。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明明看起來柔弱的小美人怎麼一點都不像若兒可愛,反倒是這樣的嗆口小辣椒!
越想越委屈,鷹羅布偏過頭鬧彆扭般的不再看向蘇芷,好在絕命崖上比他還委屈的獸人多的是,透過山洞望著逐漸亂成一團的山崖,他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說起來鷹羅布並不壞,更不是什麼色。情狂,下午的事情嚴格意義上應該是一場美麗的誤會。鷹羅布僅僅是粗獷慣了,所以鮮少注意與人相處的小細節。
他從不覺著捏著一個母獸人的下巴會顯得輕佻,所以直到現在鷹羅布仍不明白蘇芷為什麼會對自己擁有這麼強烈的敵意。
下午的時候剛下了一場大雨,如今又正好站在山洞的風口處,夜裡的涼風不住的透過洞口吹了進來,蘇芷本就穿的單薄,再加上剛剛從睡夢中清醒,她實在覺著山洞外的涼風刺骨。
攏了攏身上的獸皮蘇芷帶著探究的神色朝著緊貼山壁蹲坐的男人望去。
見那個野蠻粗狂的壯漢自進入眼前的山洞後,便沒有再對自己動手動腳,蘇芷在他的身上上下掃視了一遍確定鷹羅布沒有惡意後,方才壯著膽子朝著山洞內部走去。
天氣太涼了,她再在這裡待下去非得感冒了不成。
如今沒有神醫巫鐮在身邊,她若是因為受涼而生病,那便只能自生自滅了。
到了陌生的環境,太過驚慌的蘇芷難免失了理性,如今冷靜下來再重新細細的思索一番,對於鷹羅布的偏見便逐漸淡化了許多。
鷹羅布要比蘇芷強壯的多,況且比起蘇芷來這整個山崖幾乎全都是他的地盤,如同那個出現在蘇芷石榻上的男人,鷹羅布要真的打算收拾她,在符索的山洞裡便能將她就地解決了,根本用不著費這麼大的力氣,將她轉移到眼前的山洞中。
這麼看來,就算鷹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