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壓在身下的時候,符索就知道蛾姐在偷窺了,甚至除了蛾姐外,鷹羅布和胡蜂也偷偷的藏在了山洞的洞口處,雙目放光的看著熱鬧。
因為人。獸形態轉化時會渾身赤果,所以見慣了異性果體的獸人對於貞。潔兩個字看的極淡。
往常在做羞羞的事情時若被別人看到了獸人們也不會放在心上,符索同那些個獸人一樣,他除比其他獸人多了一點點的佔有慾,不希望自己女人的身子被別人看到外,符索對蛾姐一行人的偷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排斥。
所以,當他用健碩的軀幹將蘇芷遮擋在身下,確保蛾姐他們看不到蘇芷的身子後,便沒有再將暗處的那幾個傢伙放在心上了。
興頭正濃,衣服撕毀後就該提槍進洞了,如今在這樣激。情澎湃的時候被蛾姐突然之間的高聲驚擾,符索高漲的欲。望瞬間被嚇爬下了,只覺著胸腹中氣血逆流,額角“突突突”的直跳,符索頓時有了一種在嚴寒的雪地裡,溼漉漉的舌頭被黏在了鐵板上的感覺。
“出去!”符索冷著臉瞪著眼睛轉過了頭,他將蘇芷身上的衣服攏了攏,“唰”的一下站起身子,怒氣騰騰的望向了山洞口的蛾姐。
就算當初和金雕大王打鬥時被金雕大王暗算符索都沒有這樣子盛怒過,看著符索如今這凶神惡煞的模樣,蛾姐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原本打算說的話,在舌頭上繞來繞去卻怎麼都吐不出來,蛾姐支支吾吾的想要讓符索放過那條裙子,可看著符索眼眸中的殺意,她現在只想重新變回那不起眼的飛蛾模樣,快些消失在符索的眼前。
“我……”強行鼓起勇氣,蛾姐努力的壓下了心底的恐懼,她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話到嘴邊卻突然變了樣,“王兄你隨意,我這就出去!”
蛾姐沒骨氣的拋下這麼一句話,隨後連忙轉身朝著山洞外走去,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恐怕再被符索瞪一眼估計就要蹦出胸膛了。
不就是一條裙子麼?破了就破了,反正最後丟人的也是符索和蘇芷,哼!好心沒好報,她再也不要管他們了!
打斷了符索情。欲的下場竟然比想象中還要嚴重,蛾姐想盡各種理由來勸服自己不要再插手符索和蘇芷之間的事情,苦著個臉打算快些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她剛一轉身,心神不寧之下蛾姐突然被一塊凸起的石塊絆了一跤,伴隨著“啊”的尖叫聲,她翻著跟頭朝著山洞外栽了出去。
山洞內瞬間變得安靜下來,胡蜂見形勢不對在蛾姐跌落山崖的瞬間便拉著鷹羅布一起跑掉了,這下子山洞裡總算真正的只剩下蘇芷和符索兩個人了。
蘇芷的耳力和目力都還是很不錯的,之前沒有想到明明離開了的蛾姐還會躲在暗處偷看,她無心去觀察四周,所以沒有發現蛾姐的出現。
這會兒靜下心來,蘇芷的注意力一直在山洞周圍,鷹羅布和胡蜂的存在與離開,她自然察覺的一清二楚。
知道山洞裡終於沒了不速之客,蘇芷將滑落的披肩再一次掛在自己的肩頭後,扶著石榻坐直了身子,她尷尬的對上了符索幽沉的視線,見符索轉過身子深深的望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回想起剛剛的事情,蘇芷退去的紅暈又湧了上來,她連忙將腦袋偏到了一邊。
“不是要結親麼?客人都來齊了沒?你把我的衣服都弄亂了,一會兒還怎麼結親。”
似乎是要打破沉默,蘇芷見符索好半響沒有動靜,忍不住先行詢問出來。
聽得蘇芷的聲音,符索輕輕的“恩”了一聲,在蘇芷不解的抬起眸子望向他時,好不容易方才平復了胸腹裡翻湧的血氣和心頭的暴躁的符索,一步一步的朝著蘇芷走了過來。
他將手伸到蘇芷的面前,握住蘇芷的柔荑將她緩緩地拉了起來,不理會蘇芷的詫異,符索將蘇芷的衣服從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