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猛烈到極致的攻擊。敵人在冰火兩重天的殘酷夾擊下,痛苦地呻吟著、掙扎著,卻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如同砧板上的魚肉。
還有機靈異常、動作敏捷的速度型異能者大衛,他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在敵人面前快速穿梭,其速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引得敵人瘋狂地追擊,從而分散了敵人的注意力和兵力。而擅長隱匿行蹤和出其不意偷襲的艾莉絲早已在敵人的必經之路上設下了精心佈置、致命狠毒的陷阱,那陷阱隱藏在黑暗之中,極為隱秘,只等敵人踏入,便能給予其致命的沉重一擊,讓敵人防不勝防,如同落入精心編織的羅網。
然而,這場激烈殘酷到極點,堪稱人間煉獄的戰鬥讓林蕭和艾玲付出了極為沉重、慘痛無比的代價。戰鬥結束後的他們,虛弱狀態令人觸目驚心、膽戰心驚,彷彿被無情地抽走了生命的核心精髓,只留下一具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他們的靈魂之力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仿若身體裡被一股極其邪惡、強大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硬生生地掏去了核心關鍵部分,只留下一個巨大的、深不見底、黑暗無邊的空洞。這個空洞猶如貪婪無度、永不滿足的惡魔,永無止境地抽離著他們的生機活力,每一絲生機的流失都像是在他們本就脆弱不堪、搖搖欲墜的生命線上狠狠地割開一道鮮血淋漓、觸目驚心的口子,讓他們的生命隨時都可能消逝,處於極度危險的邊緣,彷彿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艾玲的模樣看起來彷彿被死亡那濃重漆黑的陰影重重籠罩、緊緊包裹,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和活力,彷彿生命已經離她遠去。她的臉色蒼白如紙,那不是普通的、輕微的蒼白,而是一種毫無血色、如同死人一般的慘白,彷彿寒冬臘月裡被冰雪覆蓋多日、毫無生機的荒原,看不到任何生命復甦、希望降臨的跡象。她的面板緊緊地繃在臉頰上,幾乎能清晰無比地看到皮下那青灰色的血管脈絡,如同一張破碎不堪、千瘡百孔的蜘蛛網,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身體內部機能的全面衰敗和徹底崩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那顫抖並非輕微的、偶然的、短暫的抖動,而是一種源自靈魂最深處、無法抑制、無法停歇的劇烈戰慄。每一次顫抖都像是一場微型的、卻威力巨大的地震,撼動著她那搖搖欲墜、脆弱無比的身體,讓她的痛苦不斷加劇、層層升級。她的身體就像是一片在狂風中飄搖不定、孤苦無依的枯葉,隨時都可能被無情的狂風吹落、碾碎,化為烏有。她的呼吸沉重而艱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無法形容的痛苦,那氣息像是在喉嚨裡被無數尖銳鋒利的荊棘緊緊纏繞著,艱難地進出,每一口呼吸都彷彿是一場酷刑。每一次吸氣,都像是要從稀薄到幾乎不存在的空氣中拼命拽出一絲微乎其微的生機,而呼氣時則像是把僅存的一點可憐活力也一同絕望地吐了出去,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破舊不堪、即將報廢的風箱在艱難地運作,彷彿下一秒就會徹底停止,生命之火就會熄滅。
林蕭的狀況同樣糟糕得讓人揪心不已、心痛萬分。他的眼神極度渙散,就像失去了焦點、失去了目標的鏡頭,空洞而茫然,又似一片被厚重迷霧籠罩、找不到出路的荒蕪之地,找不到任何方向和希望的曙光。他的眼神中原本的堅毅果敢和靈動聰慧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片死寂沉沉、毫無生氣的絕望,彷彿靈魂已經徹底遊離出了身體,只留下一個毫無意識、行屍走肉般的軀殼。他無力地靠在一旁的殘垣斷壁上,那殘垣斷壁似乎都難以支撐他那搖搖欲墜、不堪重負的身體。他的身體像是一堆鬆散的沙子隨意堆砌而成,隨時可能癱倒在地,化作一堆毫無生機、毫無價值的廢墟。他的雙腿在微微顫抖,像是兩根脆弱易折的樹枝在狂風中拼命搖晃,似乎下一秒就會不堪重負而悲慘地折斷。他的嘴唇乾裂起皮,毫無血色,微微張開又合上,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在做著最後的、徒勞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