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俏臉。
“這陣子我的確是因為想求婚又怕你會勉強答應,才刻意疏遠你,很抱歉讓你難過了。”他為這段時間的陰陽怪氣道歉。
“什麼?”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要結婚不要?
見她仍一臉茫然,孟暘谷抬起右手,將她繫於中指上的紙環揚在彼此之間,忍笑解釋:“秋,婚戒是戴在中指沒錯,但男人應該套在左手,女人才是右手,你求婚前應該多作點功課——如果我們要結婚,絕對是我娶你,而非你娶我。”
花了近一分鐘消化他的話,刷白的面容漸次緋紅,氣衝發頂,失落的神情教氣憤取代,擺出河東獅吼的陣勢:
“孟暘谷!我這麼用心這麼認真這麼慎重跟你求婚,你竟然這麼混蛋這麼壞心這麼惡劣地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