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去,莫野眼中利芒閃動,如同一頭噬人的魔獸般盯壽他。
“夏公子,這裡路徑夏雜,雖然因為年代久遠,很多機關已經失去了作用,但若沒有我帶路,你也不一定能夠在九星散開之前找到東西,而且我只是借用而已。何況你我所要找的東西未必就是同樣。”見夏無塵面色遲疑,莫野猶豫了一下,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沉聲說道:“在下雖然不才,但在南疆還有幾分勢力,若是你幫了我這個忙,以後只要見到這個令牌,我就會答應你一件事情。”
夏無塵伸手接過令牌,低頭看去,達塊乍看毫不起眼的令牌,造得卻是十分巧妙,質地也不知道是何物,落手一沉。
令牌的正面是一幅圖畫,上面刻的卻是九頭惡鬼食人,旁邊卻有一人負手站在高處觀看。初看極為模糊,令牌上紋路交錯,仔細看去,只見此人神情瀟灑,衣袍飄拂,繆繆數刀,卻是將此人地神情刻得栩栩如生,看起來到是和麵前的莫野有幾分相似。
反面刻的卻是兩句短詩。
“男兒縱橫急,胭脂畫眉輕。”
在短詩地下面卻是一個“赤”字。
字跡雖小,但卻是筆筆銀鉤,筆力雄渾,特別是那個“赤”字,隱隱有藐視眾生之意,但短詩地最後一筆卻彷彿言猶未盡,一刀判下,尾端拖出了一道細痕。
夏無塵稍一沉吟,他抬頭看著莫野那急切的臉,低聲笑道,“胭脂畫眉輕,看來先生卻是個性情之人啊。”
他將令牌放入了指環之中,面色一正,沉聲說道,“既然先生這樣迫切,那如果確是同一物,就如先生所願。”
“成交。”兩人高聲叫道,在空中三擊掌。
夜色沉重,離天光已經不到一個時辰了,月色也彷彿淡了幾分,暗河中嘩嘩的流水聲遠遠地傳來,在洞穴中迴盪。
“我要進去,你們快放開我!”蚩破天雙眼已經血紅,他被一歹,光圈束縛著,正在拼命掙扎,光困雖然被掙的格格做響,但就是不斷。
“方兄,你的意思如何?”風天翔並不理會他,轉頭問道。
方諾皺眉看著面前九個一模一樣的門,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川字,他沉聲說道,“不知道風大師的意見是什麼?”
“八死一生,這個禁制太過兇險,如果我們冒然闖入,只怕是凶多吉少。夏公子吉人天相,我相信他一定會出來的,我建議大家在這裡等,反正天色馬上就要亮了,只要九星散開,到底是什麼情況,馬上就知道了。”風天翔低聲說道。現在情況未明,夏無塵又被禁制攝入,他心中已是大亂,一想到快要到手的東西眼看成空,他就不由心頭火起。
“放屁,你就是膽小怕死,你可別忘了,當初要不是主人,你能從那破島上逃出來!”蚩破天掙紅了臉。破口罵道。
他個性耿直,卻是最見不得這種人。若不是被光圈縛住,早已經衝了過來。他高聲叫道,“不要你們去,你們放開我,我一個人就行了!”
幟,你這蠻人,什麼事情光靠力氣就行了嗎?你想去。自己去好了,大家也算是共過患難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光圈已經被蚩破天掙的亂晃。風天翔對他的蠻力也是暗暗心驚,他冷哼一聲,索性將光圈收回了體內。
“方兄。你我就在這裡等好了。”雖然之前和方諾有點不合,但風天翔深知,若是方諾和蚩破天聯手,卻是可以將他制服,一起帶進去,這也是他極力拉攏方諾的原因。
方諾對著他笑了笑,卻轉身柏了拍蚩破天的肩膀,笑道,“我只知道,並不是所有地人都和你一樣怕死的。”
“好!”蚩破天高聲吼道,他用力拍打著方諾地肩鎊,“想不到南人之中也有你這樣的好漢子,之前到是我小看你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光芒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