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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就沒想過咱們供銷社裡的銷售員,會這樣對待客戶,說的話,那叫一個難聽,饒是你自己來這裡買東西,估計都會自己剛才所說的話被羞辱到吧?哪個客戶還敢來咱們供銷社買東西?你們剛才說的話,往小了說,影響咱們供銷社的人員整體素質和名聲,往大了說,這是人身攻擊,要坐牢的,懂不懂?”
黃聘婷早已經被肖明遠的突然出現,嚇得破了膽。此刻臉色煞白,毫無血色,哆哆嗦嗦的道。
“主任,我也不是……故意說那麼難聽的,也不是想要……人身攻擊的,就是……這個張瑤瑤,她是咱們軍區大院裡的人,我們都認識她,她……就是個窮鬼,根本沒錢……買得起那個電熨斗,我……才這麼說的。”
沒錯,整個軍區大院的人都在傳,張瑤瑤之前被人搶了錢,這段時間都在外面當乞丐,都不好意思回大醫院去住,而是住橋洞了,這樣的人不是窮鬼是什麼?
而且張瑤要搬出軍區大院那天,她和李佔英親耳聽到張瑤瑤要搬出去住,說是沒錢吃飯了,肯定就是去外面當叫花子了。
她真的就是知道張瑤瑤根本買不起那個電熨斗,才會那麼奚落她,才會那麼侮辱對方的。
張瑤瑤直接被黃婷聘婷的話給氣樂了,抱著手臂冷冷的開口道。
“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兜裡有沒有錢?能不能買那個電熨斗呢?我已經多次和你重申,我是來買東西的了,你還那麼惡意攻擊我,看來你這人的品質,真是壞到了骨子裡。”
張瑤瑤的話,看似積極在為自己生申辯,其實是不同停的往黃聘婷身上捅刀子,其實是說給肖明遠聽的。
果然,肖明遠聽了張瑤瑤的話,臉色更黑了。
“你!”
黃聘婷看著自己的領導越發陰沉的臉色,被堵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心裡卻暗自磨牙,這個張瑤瑤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在他們領導面前丟醜的。
這下完蛋了,被領導抓了個正著,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領導肯定聽見了,接下來不知道肖明遠要怎麼處罰她呢?
黃聘婷的心裡忐忑不安,心裡早已經把張瑤瑤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就聽見肖明遠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彷彿來自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