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鬥富出來,阿榮面無表情地將一長一短的斬馬刀和匕首同時扔給胡鬥富。
胡鬥富毫不在意地伸手一抄,臉色卻不由自主地變了,這兩件武器的重量,昨天胡鬥富就見識過了,只是在遊戲裡練了幾趟百鬥刀法之後,無形中胡鬥富已經根據遊戲裡的體驗忽略了這兩把武器的重量。
接過武器之後,胡鬥富心中再也不是那麼自信,隱隱感覺到今天自己恐怕過不了關。
果然,阿榮和胡澤孝的眉頭一起皺了一下,阿榮面無表情地說道:“百鬥刀法,開始練!”胡鬥富無奈,只得運起一長一短的兩柄武器,開始演練起百鬥刀法。
頭天晚上在遊戲裡珠聯璧合、連綿不絕的感覺因為增加了幾十斤的重量而蕩然無存,每個動作,似乎總是差那麼幾公分的距離才能到位。
胡鬥富急得滿頭大汗,堪堪演練了三招,阿榮就黑著臉說道:“停!沒吃早飯?”胡鬥富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撓了撓頭,諂媚道:“榮叔,早飯是吃了……”“閉嘴!”阿榮的臉色依舊很黑,毫不留情地打斷胡鬥富,“昨天已經交代得很清楚,讓你晚上再鞏固三遍,就是喜歡偷懶。
連昨天下午的水平都達不到,要罰!”“啊!”胡鬥富傻眼了,以前福爺爺教他武功的時候,總會讓阿榮監督他自行修煉,阿榮對於胡鬥富練功不努力的懲罰體系,已經有了非常深刻的心得,他總能整出一些胡鬥富意想不到的懲罰專案來。
胡澤孝在旁邊問道:“七師弟,是不是罰阿富立即練上五遍?”阿榮不屑地輕笑一聲,說道:“五師兄,你太仁慈了。
練上五遍以上那是他的正常任務,要罰嘛,自然得讓他長點記性。”
胡鬥富忍不住哀求道:“榮叔,我們都分開這麼長時間了,你好歹給點面子吧,要不我自定受罰專案,負重演練十遍?”阿榮嘿嘿冷笑了幾聲,眼珠子一轉,笑道:“負重?好主意啊,等等哈!”說完,阿榮興致勃勃地衝回了別墅。
沒多大一會,阿榮扛著負重包回來,扔到胡鬥富的面前,說道:“穿上,手握兵器,上山下山,十趟。”
上山下山加起來也就是七八里的樣子,二三十分鐘就是一個來回,對於從小練武的胡鬥富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大師,負重包頂多也就是三十斤。
所以胡鬥富一邊歡天喜地地穿上負重包,一邊嬉笑連聲地說道:“謝謝榮叔,難得榮叔你開恩,給我這麼輕鬆一個受罰專案……”胡鬥富的話沒有說完眉頭就皺了起來。
負重包剛背上,胡鬥富就發現不對了,剛要低頭看看阿榮給負重包做了什麼手腳,阿榮已經用斬馬刀的刀背拍在胡鬥富的臉上,一邊把武器塞到胡鬥富的手上,一邊黑著臉罵道:“看什麼看?拿好武器,開始受罰。
十趟沒跑完,不準休息,不準吃飯。”
胡鬥富苦著臉,雙手將斬馬刀和匕首攤開,挺直了背,苦著臉,仰首挺胸地朝山頂跑去。
但凡跑步的人都知道,一般將重心放在身前,有利於提升跑步的速度和舒適度,尤其是向上跑步。
可惜胡鬥富偏偏要擺出這麼一副彆扭的樣子來跑上山路,不是因為胡鬥富傻,而是陰險的阿榮在負重包的下面放了幾根刺針,只要胡鬥富將重心前移,刺針就會毫不留情地刺進胡鬥富的小屁屁。
本來跑一趟上下山的路,胡鬥富就算是負重50公斤,頂多也只要30分鐘,然而用這種姿勢跑,隨時還得防備因為重心在背後而摔下山來,一趟就花了胡鬥富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
餓著肚子、拖著疲乏的步子跑完十趟回到半山別墅後花園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時分,胡澤孝上前來幫胡鬥富取下負重包。
胡鬥富已經癱倒在地。
可惜阿榮依舊是面無表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