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頑不化,頓時開槍警示,也不知道是他槍法太“好”,還是卞梁音運氣太差,明明是衝著旁邊的牆打,卞梁音卻因為收回動作的慣性而撞上了彈道,子彈沒有穿透手臂,卻沿著邊緣狠狠擦了過去。導致的結果就是見血了。
幾個人一看不好,似乎再跟卞梁音打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就匆匆離開了。
卞梁音齜牙咧嘴地隨便纏了下傷口,然後罩上件外套,就去找陸煜傑了。
沿著後窗走了不久,兩個人回合。卞梁音帶著陸煜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機場,萬幸的是,那些人沒有再追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大家看文吧。
☆、我是一個人舔傷口的可憐蟲
臨到機場前陸煜傑就一直鬧彆扭,拖著卞梁音唧唧歪歪,“我不想坐。”
卞梁音一手拽著他兩手,大踏步往裡走,“你不想坐,那是想死咯?你也看到剛剛的場面了,那些人把你抓走還指不定賣去什麼地方,搞不好挖你的腦子來研究。”
陸煜傑哇哇大叫,“你是不是女人,怎麼說話這麼恐怖!”
卞梁音昂首,“我當然是女人,而且還是有胸有屁/股的美女。”
自戀是會傳染的。
直到在座位上坐定,陸煜傑還一直抓著卞梁音的手臂不肯鬆開,緊張兮兮地要往她身後躲,卞梁音不耐煩地推開他,他又躲過來。
空姐好心地問道:“請問需要幫助麼?”
卞梁音捅捅他,“喂,你就跟她說你腦子有病,讓她忽視你就好了。”
陸煜傑翻了個白眼,“要說你自己說。”
“廢話,我會說還用得著你?”
陸煜傑清了清嗓音說道:“我女朋友在跟我鬧彆扭,沒有什麼問題,謝謝您。”
空姐一臉瞭然的走開了。
卞梁音一記暴慄打在陸煜傑腦袋上,“你剛才跟她說了什麼?”
我去,這女人手勁真大。陸煜傑摸著被敲痛的腦袋,說:“還能說什麼,就按照你說的說咯。”
“我英文再蹩腳‘女朋友’還是聽得懂的,OK?”
陸煜傑雙手抱胸,把頭轉向窗外,“其實我跟她說的是‘我昨天晚上跟我女朋友幹到很晚,現在想休息一會兒,請不要來打擾我們’。”
“什麼?!”要不是怕被趕下飛機,卞梁音有心當場就結果了這臭小子!
此時,廣播裡響起乘務員的聲音,飛機亦隨著婉轉的女聲開始滑行,陸煜傑倏地緊緊攥住了卞梁音的手,閉著眼睛咬緊牙關,彷彿在經歷巨大的痛苦。
“你怎麼了?恐高?暈機?沒事啦,忍忍就過去。”
陸煜傑忍不住怒道:“你有沒有完,能不能讓我不這麼難受,保不準我一會兒會發狂……”
聲音戛然而止,陸煜傑頭一歪就靠在了卞梁音肩頭。
“不識好歹的混小子,非要我使用暴力。”
一路安然。
中途陸煜傑醒過來一次,剛睜開眼就又被卞梁音敲昏過去。
陸煜傑內心獨白:飛這麼久,好歹讓我喝口水上個廁所吧喂!
之前太匆忙,忘了通知和平人已接到,一下飛機卞梁音就給他打電話,可是打了幾遍都打不通,於是只好打回家裡,偏巧接電話的是小蓮花,話沒說完就給她撂了。
“真是邪了門了。”怎麼到哪都有小蓮花的事,卞梁音揪過旁邊重又活過來的陸煜傑,“我們打車回去。”
“唉?我不是重要人物,不是貴客嗎?昇平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我不幹了我要回去!”
卞梁音撒手,“你回啊?回一個給我看看,打算環太平洋八十天旅行嗎?還是要我把你打暈了送上去?”
陸煜傑瞬間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