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惡意中傷罷了。”
威哥看和平矢口否認,當即變了臉色,“和平你當我三歲小孩,這種騙鬼的話都說的出來!乖乖把ATA交出來,否則你今天就別想從這兒出去!”一拍桌子,身後兩人立馬掏出槍抵了過來。
和平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耳邊就炸起一聲尖叫,卞梁音表情誇張的跟見了鬼一樣,身後的兩人一分神,她抬腳便踹飛了其中一人的槍,又補上一記“斷子絕孫”腳,手上同時扼住另一個人的手腕,一擰一折,那人便吃痛地鬆開了手,□□順勢滑到她手中。
威哥見狀不妙,掏槍就指向這邊,只是槍還沒拿穩,手腕就被擲來的水杯彈中,武器瞬間落入牆角,再抬頭時,對面的女人已經揚著笑臉把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自己。整個過程,不過轉瞬。
看出他想叫外面的人增援,卞梁音嘖嘖嘆道:“你這個老大是怎麼當上的?你覺得是你的聲音傳到他們耳朵裡快,還是我的子彈快?哦?懷疑我槍法?那沒辦法了,這個只能用實踐證明。”
威哥哆嗦了下嘴唇,沒能說出話來。
卞梁音開啟合同,翻到最後一頁,掃了眼,從桌上推過去,槍口抖了抖,喝道:“籤!上面那麼多零,對你不錯了。”
威哥頂著張苦瓜臉拿起筆,看了眼合同,瞬間苦瓜臉更苦了,合著和平來的時候就沒打算跟他好好談,至於這上邊的零,他只想說,姐姐,你懂不懂看小數點啊!
合同簽完,卞梁音美滋滋地拿到和平面前,正巧那個被踹了“斷子絕孫“腳的小子緩過勁兒來,撈起槍打算奮力一搏,被卞梁音用餘光瞄到,踩著他剛剛摸到槍的手就是一陣□□,八公分的細跟啊,簡直就要在人肉上戳出個洞來,“讓你不長記性,剛剛那腳還沒挨夠?讓姐姐我又費心來‘招待’你。”
威哥聽著那小哥兒的慘叫,看著美人兒爽到爆的猙獰笑臉,頓時覺得,和平真心口味重!
和平把東西收起,催動著輪椅緩緩轉身,眼看就要離開,威哥怒極攻心,咬了咬牙,神色狠戾地想到: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們走出這個地方!
就在這時,和平突然又轉了過來,看著他,話家常一般問道:“令堂高壽?七十?我看不止吧。”
威哥渾身震顫,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和平。
和平笑得謙遜有禮,說出的話卻透著股陰寒,“你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真不巧,我也喜歡偶爾借來用用呢。”說完,拉著還處於亢奮狀態的卞梁音離開。
卞梁音活動了筋骨,頓覺神清氣爽,滿面紅光地問道:“這就完了?”
和平忍笑點頭,“不然你想怎樣?”
說的是哦,合同簽了,人也好好的,任務圓滿完成。
奔著洗洗就睡的念頭趕回家,卻被隔壁的小蓮花通知第二天要陪她去遊樂園,卞梁音險些嘔血倒地,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次日清早,陽光明媚。
卞梁音扎著馬尾,穿著運動服,早早的收拾妥當在樓下等著和嵐,卻看到一早就整裝待發的和平。不同於往常的是,和平沒穿正裝,一身休閒打扮,頭髮弄得很鬆散,有幾縷俏皮地垂在額前,就算是板起臉來,也沒了往日的凜冽,反倒像個憂鬱系帥哥。他身後的兩兄弟也不再是一身黑,少了些嚴肅,多了幾分親切。
卞梁音揚起笑臉打招呼:“老闆,沈大哥,姜大哥,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和平瞅瞅她,一貫的高冷,不說話,倒是姜溢很熱心,“陪小姐去遊樂園,你也是吧。”
卞梁音大跌眼鏡——和平也要去?她還以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遭虐。
事實上,確實只有她一個人遭虐。
遊樂園裡喧鬧聲震天響,她被和嵐遛狗一樣牽著東逛西逛,而那三個人則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