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體內都鼓脹著渴望。
季少傑的鼻息開始粗重,手下力道也開始重了起來。她那裡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加之沒有毛。發緩衝,他的指直接搓在她的幼。嫩上,他能感覺,她那粒小紅珠很快就在他指間立了起來。
“啊。呵……”她忍不住顫顫地吐出一聲嬌。吟,軟軟依在他身上,雙腿無力。
這聲音,軟軟嬌嬌,聽在季少傑耳中,猶如催。情。
季少傑本就是個鬼見愁,不羈之極的人,哪裡顧得上身在何處,此情此景,特殊的地方,隨時有人可能經過,反而覺得極其緊張刺激。
他的手指往上游移,罩在她胸前兩團雪軟上。
“啊!”她皺眉,那裡,昨天被哥哥們……
他以為她是擔心,啞聲說,“我讓外面的人先走開了,有人過來你說肚子疼……”
說話間手未停,鍾靜言身上的薄毛衣和內。衣被同時掀開,兩隻嫩兔瞬間被解放出來,白。皙豐。滿之極,在微涼的空氣裡輕輕地顫動著,劃出動人的曲線,空氣裡瞬間瀰漫開甜香。
兩個人,兩對眼睛,同時呆住了。
她那兩團白圓,此時青青腫腫的,一看就被人狠狠疼愛過。
她的面板本就嫩極,稍稍磕碰便會變青腫,此時,那上面明顯的痕跡昭示出它們曾經受過怎樣狂熱的洗禮。
小隔間的溫度一下冷得像冰窖。嚇人的戾氣瞬間在小隔斷內升騰擴張。
鍾靜言迅速抬眼看向季少傑,在這一瞬間,她竟,看見他眼中似有背叛的疼痛劃過。
她的心,突然就亂了。
她到底讓自己陷入了怎樣的混亂裡?
她明明不愛他的,可為什麼,看見他的疼痛,她的心,竟也痠疼了緊縮了難受了?
她瑟縮著抱緊了自己,試圖將毛衫放下。
男人的手卻已伸了過來,冰冷地,放肆地,揉|捏那對狼狽的飽滿,毫無憐惜的蹂|躪,彷彿只是為了讓她痛苦而捏,將那裡折磨出各種不堪的形狀,看著那兩點嬌紅因為血液不暢而變色,咬牙,冷笑:“夠狠的啊,我都捨不得這麼玩。他們是怎麼玩你的?也是這樣?嗯~?”
鍾靜言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全身熱得發燒,他的動作是多麼粗魯無情,可是,卻有類似疼惜類似愧疚的情緒在鍾靜言胸間無限擴大。可心裡又上來些懊惱,她幹嘛要這樣?
她半仰著頭,站立不穩,最麼嫩。軟的地方,就這麼被他捏著,她疼得發不出聲音,更可怕的是,儘管被這個男人如此粗魯殘。暴的對待,她仍然能感覺到伴隨著劇烈疼痛而來的隱約快。感。這個男人,他實在太可怕了,他搓揉的手法非常巧妙,時而殘暴無情,時而又溫柔多情。
忽強忽弱,讓這難言的刺激無形之中增強了數倍。在這苦痛情。欲的交雜下,鍾靜言再次明白了一個事實:她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徹底的臣服於季少傑,哪怕他稍稍觸動一個小手指頭,都會在她身上產生蝴蝶效應。
“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說過我喜歡的是哥哥,啊啊……”她兩眼有點發暈,哆嗦著,斷斷續續地說。
當她說出“喜歡哥哥”這個詞的時候,他狠狠的捏住了她其中一顆花尖兒的根部,藍眸惡狠狠地盯著她的表情,猶如用目光在狠狠的撕咬吞噬她。
他捏住那裡,持續十秒鐘時間後又陡然鬆開,導致那花尖兒瞬間充。血並開始發腫。他稍稍移眸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那顆被他狠狠蹂躪過的粉尖已經脹大了一倍,顏色變成深胭脂色,與另一顆仍舊紅粉粉的小尖兒相比,更加襯托它的楚楚可憐。
他搖搖頭,發出輕微的嘖嘖聲,然後,同樣的方法,再次施力。而另一邊,他竟不予理會,好似那邊的存在純粹是為了襯托這邊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