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下還是可以的。”
夏澤徵面無表情的向前兩步,在夏伯遠的耳邊說:“皇兄可知道什麼是天子的捨得?”
夏伯遠一愣。
“只有舍人之不能捨,才能得這江山萬里和天下臣民的三跪九叩。皇兄如果喜歡罄書,那朕就給你了,不過皇兄可想好了,受不受得起朕的賞。”
說完夏澤徵頭也不回的走出睿王府。直到進了馬車才緩緩放開袖中緊握成拳的手。指甲刺入掌心的傷口仍在慢慢往外滲血。
“任武。”
“臣在。”
“多帶兩個人守住蘇罄書,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手。”
“皇上恕臣愚昧,不到萬不得已的意思是性命之憂還是……”
任武等了很久也沒見有回答,就在任武以為不會得到答案的時候馬車裡的人輕嘆了口氣。
“他一直裝的很堅強,但真正傷心的時候也會偷偷哭,朕不想讓他哭。”
“是!”
夏澤徵摩挲著胸口喃喃自語:“蘇小五,我竟已如此在乎你。”
☆、第二十三章
蘇小五在房中又待了幾日,這幾日夏伯遠再沒有來過,倒是顧傾城看過他一次。顧美人沒說什麼,只是黑著臉塞了張字條給他。蘇小五在顧傾城走後開啟字條,熟悉的筆跡還是那麼張狂,看著字條蘇小五笑了。
再見到夏伯遠的時候,蘇小五覺得他看起來有點沮喪和憔悴。
“這幾日住的還習慣?”
蘇小五斜眼看他。心想,被囚禁還能習慣,你以為我是受虐狂嗎?
夏伯遠輕咳兩聲猶豫著問:“你覺得夏澤徵是個好皇帝嗎?”
蘇小五傻眼了,他這是搞哪出?簡答題?不給範圍嗎?這種題答錯會死的吧?!
“你這是什麼表情?快說!”夏伯遠怒。
蘇小五僅存的那點骨氣這兩天也消磨的差不多了,經夏伯遠這麼一嚇,終於顫巍巍的張嘴。
“那個,至少夏澤徵從來不嚇唬人。”頂多是威脅……蘇小五在心裡補充。
夏伯遠挑眉:“就這樣?”
“做皇帝不以勢欺人是最基本的吧。”
“你是在嘲諷我還是想讓我放了你?”夏伯遠冷笑。
“我可不敢嘲諷你,上次頭上的包還沒消呢,也沒指望你發善心,只求別再讓我在房間裡如廁就行。”蘇小五說的很憤憤。
夏伯遠看著蘇小五賭氣的樣子突然就笑了起來。
“以後你的活動範圍可以是整個睿王府後院,不過別刷花樣。”
蘇小五眼神唰的亮起來,精神奕奕一邊點頭一邊答應。直把夏伯遠看的有點愣神,這人真是……有那麼點可愛。
宋清流看著坐在面前的夏澤徵氣的吹鬍子瞪眼。
“徵兒,這裡沒外人,有什麼我這老頭子就直說了!”
夏澤徵正拿著桐城的地形圖在研究。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自有打算。”
宋老頭更怒了。
“你太任性!你知道什麼!知道你還做?!為了個男人?我一把歲數,為了你在桐城隱性瞞名那麼多年,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幫你時刻提防著夏伯遠?!還有傾城,這麼多年,她為你受的苦我都看在眼裡!現在你為了姑娘我也能說一句英雄博紅顏,可你為了個男人!你瘋了嗎?逗著玩玩也就算了,現在這麼不計後果你想過桐城百姓和滿軍將士嗎?你……”
“夠了!”夏澤徵打斷了宋清流的話。
“宋將軍,你為什麼留在桐城?難道不是因為愧疚和仇恨嗎?當年的事我不想再提並不代表我不清楚。至於顧傾城……”夏澤徵沒多說,只冷冷的哼了一聲。
宋清流怔楞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