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笑說:“等你們等急了,只抽了兩口!”
鍾震文此時已從另一側坐進來,一面伸手將落落摟過來一些,一面說:“開天窗吧!”
鍾震聲會意,低低地笑,依言將側窗關上,只按開了車頂的天窗。
半個月沒見,鍾震聲提議去和平路吃一家新開的法國菜館,落落偏要去吃必勝客,他們知道她只是想玩那些堆疊水果的遊戲,並不是真的想吃披薩,但也只好由著她。
正是下班高峰期,哪裡都是人;車子在車陣中蝸牛般往前移。
鍾震聲焦躁地按著車內一排排的按鈕,電臺DJ太聒噪,音樂又太吵鬧,而就是這樣嘈雜的背景下,後座上的□聲、互相吸吮聲,甚至面板摩擦的聲音,卻一聲比一聲清晰。
他頻頻從後視鏡裡看過去,妹妹的校服釦子已經被解開了,和小內褲成套的白底波點少女文胸被推上去,凌亂堆在胸前,兩隻白得耀眼的嫩乳被鍾震文的大手輪流揉捏著,顏色略深的手掌與妹妹雪白的乳形成強烈的視角反差,那小嘴卻被震文封得死死的,口水流出來,直蜿蜒到仰著的天鵝般優美的脖頸間。
“靠!這車真他*媽的太多了!”他胸中的一團火快把他烤炸了,終於忍不住狠捶了一下方向盤;爆粗口。
鍾震文到底還是抬起頭來,放妹妹呼吸新鮮空氣。低喘著笑道:“鍾秘書是否應該讓政府擬道禁令,以後廣大群眾下班回家只能走路不能開車子?”
“應該讓鍾總以後下班改開飛機才行!”鍾震聲也立馬回擊,扭過頭去看著後座上兩人,“你悠著點,落落受不住!”
兩人一起看著懷中的小人兒,她軟軟地伏在鍾震文的臂彎裡大口大口地喘氣,胸前兩隻小白兔不知何時已經長得很大了,便也跟著起起伏伏,顫動不已;街道兩旁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突然全開了,投在她臉上身上,一瞬間將她渲染得如同夢幻精靈,有種不真實的錯覺;彷彿夢醒了她便會隨時消失一樣。
鍾震文著了魔般用指腹輕撫她尖尖的小臉,慢慢滑至那兩隻嫩兔,然後加重力道捉住,揉,低低地說:“我們家的小妖精又長大了呢!震聲,這半個月你可真辛苦了,功勞不小啊。”
鍾震聲好笑。
這車改裝過,裡面可以看清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見車內情景,他仍是用眼角注意著前後左右,從前排伸手撈過來,揪捏輕扯小人兒前胸那兩粒粉紅色的嫩尖尖,將小人兒撩得渾身發顫,哀叫不已,“你叫落落自己說,我這段時間天天開會,哪有時間陪她!落落,你說給二哥聽!”
落落卻不高興了,撅著嘴,扭開身上爭先恐後作亂的手,嬌嬌地叫:“好疼呀!你們弄疼我了!”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鍾震文卻哪裡肯放過,只哄著她換了個姿勢,胯坐在他腿上,更方向他上下其手。
這時車陣動了;後面的車子按著喇叭催;鍾震聲才扭過身去。
一路鬧著,到了停車場,鍾震聲特意找個隱蔽的停車位,自己也擠坐到後排去,狠狠抱著小人兒又欺負了一頓,心火方小些了。
給落落扣好少女內衣的扣子,整理好校服,兩人方抱著她下車。
必勝客裡照舊是人滿為患,鍾震聲微皺著眉頭,打了個電話,不出一會兒,經理匆匆跑過來,陪笑著將他們帶到一間雅室,落落卻嫌房間裡太安靜不願意,那經理只好又費了點周折;將他們安排到大廳內落地窗旁視野最佳的一處卡座。
鍾氏兄弟忙了一天,倒真是餓了,只各自點了一份意粉,又為落落叫了至尊披薩、雞亦和冰淇淋芝士撻。
“震聲,今天季少傑過來我公司……”
他們兄弟倆談起公事,落落樂得自在,只顧拿著碟子去水果區堆水果塔玩。
正堆得起勁;那塔已疊了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