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醜嗎?”落落氣鼓鼓地,嘴巴都快氣歪掉了。
她的鼻子並不塌,卻是有點王菲那樣可愛的蒜頭鼻,她心裡一直很忌諱別人提到她的鼻子,剛走過去的這兩個女人,偏偏卻哪壺不開提哪壺。
鍾震文好笑地用手指去戳她的鼻孔,將它頂得朝天;“寶貝彆氣彆氣,小心鼻子氣歪了,又塌又歪的可真沒人要了。”
“鍾震文!”她扭開臉;跺著腳,眼裡一點光似怒似嗔,心裡卻奇異地湧起一絲異樣,是啊,這樣優秀的哥哥,別人只要能得到其中一個的垂青,便滿足了。而她呢?她何德何能,竟能同時擁有他們兩個!頭一次,她感覺她竟是那麼的貪心。也是頭一次,對於遙遠的不可預知的未來,心裡有了一絲模糊不清的恐懼。
偶爾的時候;震聲震文會故意逗她生氣;每當這個時候,她喜歡直接叫他們的名字。
鍾震文!鍾震聲!
帶著一點蠻橫,一點嬌嗔,那是一種理所當然的霸道,一種心安理得的佔有。
這個時候,她,彷彿不是他們的小妹妹,而是同齡的嬌情人。
時而是惹人憐愛的妹妹,時而是嬌嬌俏俏的情人,時而還是給他們哺乳餵奶的小媽媽,這樣的可人兒,足以令兄弟倆發瘋。
不遠處的照明燈只模糊勾勒出少女柔潤的曲線,她的披肩因為熱,早被她摘掉了,那性感的蝶形肩窩便時隱時現,渾圓的小胸脯第一次穿著無肩帶隱形文胸,驕傲地挺立著,散發著少女獨有的馨香,小屁股不若她這個年紀的女生那般青澀,早被他們疼得圓圓翹翹,高跟鞋被她踢在一旁,潔白的小腳丫隱沒在草叢裡,只那瑩潤筆直的小腿露出來,震聲甚至還掀著她的裙角……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她菱形的唇被含住,小舌頭被勾出來,深吞進誰的嘴裡吮著,單肩的禮服裙直接從肩頭剝下去,兩隻白生生的翹乳挺出來,在夜色中散發著象牙般的光澤;顫巍巍的抖。誰的手伸到裙下去,揉捏她的臀瓣和淺溝。
“不要吸啊;還疼著呢……”
“好落落,讓哥哥看一眼,就一眼……”
“不行!你們會弄花我的妝……”
“乖落落,哥哥會小心的,就摸一下,就一下……”
……
近旁似乎微光一閃,震聲悚然一驚,用披肩罩住妹妹,“誰?誰在那邊?”
回答他們的只有一點微風。
也許是跑過的野貓吧。
這裡到底不是很安全,再不捨得;兄妹三人還是相互整理好衣衫,走出樹影。
一點火光在不遠處半明半滅。看到他們走出來,那點火光被扔在地上,踩滅。
“季董,是你!”轉出樹影后便有明亮的燈光照過來,震聲震文二人面色如常;落落到底年幼;臉上透著不自然的紅暈。
震文笑著說:“大廳裡太悶了,我們帶妹妹出來走走,季董也出來透氣?”
“我出來抽支菸。不會打擾到鍾先生兄妹好興致吧?”季少傑似乎打趣地這樣說了一句,腔調裡仍舊帶一點貴族式的放蕩不羈和輕狂,聽在三兄妹耳中,卻似話中有話,別有意味。
震文還想說些什麼;落落神色古怪拖著他的衣袖催促他們離開。
待走遠一點,他們拍著落落的頭笑她;“小傻瓜,怕什麼呢?他這樣的人,都成人精了,即使聽到看到什麼,絕對也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有那份閒情,他還不如去多泡幾個妞呢……”
7、星空下的幸福
晚上回到鍾家,兩兄弟進門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將落落剝得□。
爸爸媽媽還沒回來,在鍾家伺候了三十多年的陳阿姨住在一樓的偏房,如今耳朵有點聾,早早便歇下了。
整間三層的舊式小洋樓,是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