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熱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廓上,她只覺得陌生,想逃開的欲*望強。烈到她周身發。抖。
“別……哥哥,我不要這樣……我,我好累,我不舒服……”她艱。澀地說,大眼睛裡竟然寫滿慌張和驚恐。
震文緊張地伏過去,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沒有發燒。
那便是累了,剛才又受了陳君墨那壞小子的驚嚇。他們的妹妹,習慣還是沒變,還是那個嬌。嬌的小人兒,每次累了就要睡,一點不能撐著。
震文和震宣告明下。面已經又硬/又翹,可還是強忍著哄她,“那就睡吧。早點睡,以後我們還有好多時間……”
他們將她抱去浴室,快速衝。洗乾淨,抱她出來,留下一個人陪著,輪流洗澡。
她也是真的累了,長途飛行,緊張的比賽, 被陳君墨擄走,與哥哥相逢,季少傑……
她在他們懷裡很快睡去,可又睡得不夠安心,中間醒來好幾次,每次都能感受到哥哥們一左一右深深地凝神著她,彷彿看不夠一樣……
她累極了,對他們迷迷糊糊地笑笑,雙腳習慣性大剌剌分。開,蹬在他們暖和的肚子上,又睡去……
她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她居然看到了她從未見過的爸爸媽媽,……她還很小很小,那兩個面目模糊的人,牽著她的手,奔跑在漫天漫地的田野裡,是春天吧,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野花,到處都是馥。鬱的芬。芳,燦爛輝煌的花海,溫暖的風吹動她的發,她咯咯地笑著,說,爸爸媽媽,你們牽著我的手,我才不會跑丟……
她終於還是跌倒在地上,植物的柔韌負荷了她身體的重量,一點也不疼,她想對爸爸媽媽笑著說,看,落落很堅強哦,跌倒了也不哭,可是,等她爬起來,卻再也看不到那兩個影子……
醒來的時候,她腦子裡空空的,竟是一片茫然,為什麼她會夢見爸爸媽媽?除了在孤兒院裡,她已經好久好久都沒有夢見他們了……她抬起手,摸了摸眼角,在那裡找到一點夢裡的痕跡。
天已大亮,他們昨晚太興。奮,忘了拉上窗簾。
她的視線從窗外青白色有點發灰的天空,轉至枕邊那兩張俊朗的睡顏上。
呵,是哥哥們呢。她回到哥哥們身邊了。 她覺得,再沒有什麼比噩夢之後看到哥哥更讓她感覺到安心的了。
哥哥們的頭一左一右抵在她的肩窩裡,將她的手壓在他們臉下,好像怕她醒來會逃走。
鍾靜言費了一點勁,才沒有吵醒他們,赤足下床。
她想先得找件衣服穿著。
拉開雙開門的大衣櫃,裡面衣服排列得整整齊齊,由深色至淺色。這衣櫃應該是大哥震聲的,二哥的會比較亂一點。
她微微笑著,又拉開另一個衣櫃,入眼一櫃子的粉色。
她的指慢慢撥過去,粉色的裙子、運動裝、睡衣,她又拉開那些小格子,不出所料,粉色的內/衣褲,粉色的閃光的小發夾……哥哥們老當她是小孩子,最喜歡給她買粉色。
她隨手拿出一件休閒裝套在身上,不經意地,她摸到頸間的冰涼,那是她未取下的,季少傑送她的項鍊。
作者有話要說:幾乎每個字都隔開了,江江啊,這樣,可以了嗎?
5月23日再改。
☆、寵無下限第70章
原來,當她受到傷害;當她想要找個殼將自己埋進去;那個人,不知何時起;已經變成了季少傑。
當鍾靜言終於可以重新躺回床上;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
疲憊,頭痛。
這樣一鬧;哥哥們都回了各自的房間,鍾靜言反而鬆了口氣;彷彿移開了心口的一塊大石。
震聲臨走前特意留下了他的手機;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