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連嘴也被他用被子捂著,只能眨著烏亮的眼睛,連著嗯嗯了幾聲。
季少傑被她嬌聲嬌氣地哼著,忍不住俯首將吻印在她的眼皮上,被她反抗地扭過頭,那唇在她眼皮上擦過一道半溼的癢痕。
他哪裡是會講故事的人?
輕咳了幾聲,搜腸刮肚地想小時候爺爺奶奶講過的那些哄小孩子的故事:“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裡……”
額頭早捱了對面額頭的一記狠撞。
他又講:“從前,有隻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猴子……”
額頭又捱了一記磕。順帶奉送輕蔑不屑嘲笑的白眼一個,冷哼若干。
好吧。那些好聽的故事都哪裡去了?酒桌上包間裡的葷段子,他聽了笑笑就忘,此時竟一個都想不起來。因為抱得很緊,他下面那根被她隔著睡裙的身子緊緊地抵著,又疼又爽,可是他居然能忍得住在這裡給她講這些沒營養的故事?
但是不講故事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讓這姑娘肯安靜地呆在他懷裡,他記得小時候他爸他媽都是這樣讓他乖下來的。
於是他不懂了,“為什麼撞我?孫猴子的故事不好聽嗎?”
落落被他鬆開了矇住的嘴巴,鼓了鼓氣,才說,“叔叔啊,這故事是小孩子聽的好不好?我都多大了!”
季少傑:“這明明就是成人的故事,小孩子怎麼能聽得懂?”
他看著她的眼睛,開始怪腔怪調地學:“孫猴子說:「嫂嫂,我在你裡面了。」
鐵扇公主說:「叔叔,你快出來啊~啊~啊~」
孫猴子:「嫂嫂,我要出來了,你張開嘴。」
鐵扇公主:「啊~~」
落落:……
真的是人邪看著什麼都邪嗎?每逢寒暑假必播的名著原來還有這樣的深意?
而這些都不是最令人驚奇的,大叔一會裝孫猴子一會裝鐵扇公主才叫人大跌眼鏡,——他還真是鬼見愁,生冷不忌!
季少傑有點佩服自己了,這樣,這故事有點營養了嗎?他公司那幫寫文案的簡直都弱爆了!
就這樣,他開始漫無邊際地發揮想象力,給女孩編故事:
“黑人朋友的那東西才叫大,叔叔曾親眼看見,兩個黑人的那東西並在一起,粗過亞洲女孩的腰,可他們偏喜歡同時上一個女孩,那女孩被前後分別進洞,完事了在內褲上墊點紙巾,拿了錢就走人。”
落落:“那叔叔你那時候在幹嘛?”
季少傑:“我給那亞洲女孩遞紙巾啊…… ”
……
他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聽起來像大提琴發出的聲音,低沉,慵懶,帶著點若有若無的安撫,一如在他辦公室那次見到他的樣子,是個請她吃冰淇淋的叔叔,這些天來不斷受到驚嚇的心,奇異地被稍稍安撫了,她一直是個脆弱而敏感的女孩,她能感覺到被子裡他的大東西硬梆梆地頂著她的腰側,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他竟沒有直接撲上來,而是這樣剋制地給她講故事……這樣的對待比什麼甜言蜜語都強。
他的手並不安份,常常狀似無意地滑過她的胸下,或者在她挺翹的臀部留連,在她正準備為他的動作惱怒時,他又在那敏感地帶的邊緣滑了開去。
幾次下來,她竟慢慢放鬆了自己,甚至感覺到那隻手帶著誘哄的力量,像有重量的羽毛一樣,酥□癢的令人覺得舒服。
“你知道為會什麼查爾斯會愛上卡米拉麼?”
“嗯?”落落有點睡意地輕哼著。難道不是因為他們更有共同話題嗎?
“是因為,據說卡米拉是一位真正的白虎女。這樣的女人,在外旺夫,招財,在內床功了得,令人銷魂,是女人中不可多得的珍品和寶物,戴安娜王妃即使外表長得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