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足有好幾秒,像極了貓兒的小尖爪,直撓得人抓心抓肝地癢。
鍾震文就站在兩道門外,而他與她,關在狹小的廁所裡。此情此景,更添情致。
他的指端向下,滑向她早已溼漉漉的蝶腹間,過水行舟,分花拂柳,蘸取了足夠的潤。滑,就著溼意,以演奏德彪西《大海》第二章《波浪的遊戲》的技法,一下一下地點按,卻又沒有規律,有時點在花口上,有時點在花瓣上,有時又點去了小紅珠子上,簡直比撓癢撓不到地方還磨人。
那是多麼敏。感的地方啊,遍佈著神。經未梢,哪裡能經得住這樣高超的撩。撥?何況,那裡已經月餘沒有訪客,鍾靜言腿也繃直了,小腰一挺一挺的,小嘴半張,口水流得到處都是,尖麻的電流直衝每一個毛孔。
她那蝶翅反覆綻放開闔,早已釀出她體內最甜最純的花蜜,只待幸運的人來品嚐。可他火燙的指尖卻停了下來。男人在她耳邊,低問,“喜歡嗎?”
簡直要了命了,他卻還在廢話。
鍾靜言急不可待地抬起臀,小手直接摸去他褲鏈處,拉開,子彈內褲扒下去,幾乎屏息等待著那滿滿脹脹的一擊,然而卻——沒有她想要的巨大的燙硬彈蹦出來。
她驚疑的黑眼睛望去他的眼,那裡,大團她看不懂的情緒湧動。
“你喜歡,對嗎?” 他再次低問。
他的神情,是一貫不可理喻的霸道,可是,那雙深不可測的微藍的眼睛啊,像風雨來臨前的天幕,為什麼帶著不可逆轉的痛意……
她猝然僵住了。有幾秒鐘不能呼吸,明明身體是最興奮的時刻,卻同時湧起莫名其妙的悲傷……
“我的傻女孩,你現在愛的人是我,你什麼時候才肯承認?”他的語音低緩,仿似催眠。
“不……”
他太自以為是了!她下意識便否認!
他卻及時阻止了她,以指。
他的指極快地進入她體。內,準確找到了粗糙的凸起,施力。
彷彿接到魔術師的響指,她瞬間啞然,相對於身。下的巨物,他的手指是個更為邪惡的存在,它會勾起,變換著角度折磨……
鍾靜言咬著他的衣領,眼兒也直了,全部的感覺只集中在那兩指上。
他驟停,“什麼時候,你才能明白,誰是你的親人,誰是你的愛人?”
她有0。01秒的回神,他卻又開始從容不迫地加力,像玩123木頭人的遊戲,規則他定。她無可選擇,只能再度迷失,跌入他製造的幻象中去。
水聲唧唧,響得越來越密集,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她猝然繃緊全身,最美的一刻終於來臨,如她期待的璀璨。
良久,她在他肩窩內元神歸位,他眸光如網,溫柔罩著她……
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的反常,小手探下去觸碰,那裡是硬的,可為什麼……
她反手攀賂他結實的肩頸,只拿臀兒嬌軟地在那處扭了扭,小臉還潮。紅著,眼波橫流。
“小東西,還沒吃飽?你自己來吧,它累了。”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當然不會告訴她,從知道她回國的訊息,他便趕著將工作安排開,想好好陪陪她,及至昨晚,他在鍾家樓下守了整夜,到現在還粒米未進。
最後一次吧!鍾靜言想,最後瘋一次,給他最完整的。以後,不再與他這樣糾纏。
懷著複雜的心情,她轉過身,半跨在他身上,小手顫顫扶起那根硬物,——不管有過多少次,它的巨大,它的力量,仍然令人吃驚與恐慌。
咬著唇,她輕握上去,它開始像是半睡半醒著的,被她一握,立刻便有了反應,像只甦醒的大鳥,手感奇異極了。她眨著眼睛,微紅著臉輕輕擼動,大鳥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