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屋@終於,她嗚咽著,又一股液體噴灑而出。
微微腥騷的氣味,摻雜著她獨有的那種氣息,充盈在他的鼻間。
他忍不住俯下臉湊過去深嗅。很奇怪,她身上的氣味兒,無論是浴後的,汗後的,甚至是現在這樣的,對於他都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
他實在是愛極了她的身體,愛極了她身體的每一種體*液:汗,口水,眼淚,花液,甚至血。
那裡,泉水流完了,整片光潔的小地方,顯得格外晶瑩透亮。
最後一滴殘留,掛在花尖尖上,眼看就要滴下。
他低頭,接住了它。用唇。
“不要啊……”她兩腿亂蹬,推著他的頭。
他舔遍那裡的每一寸,甚至用舌尖往裡面戳刺,貪婪地想將她的身體掏空。
“再來一點,寶貝,再來一點。”
這個在外掌管著普通人無法企及的商業帝國的王,跪在她的兩腿間,請求她的施捨。
她突然覺得無比的恐懼。
他對她的身體,似乎異於尋常的迷戀,這感覺讓她害怕。
他跪坐了起來,那根壞東西,早已經顫巍巍地立著了,他壞心地,將這根粗大得嚇人的針管,後拉至肥厚碟翅的尾端,再緩緩向前擠上去,順著她被淺淺掰開的碟腹。
落落默默地深吸一口氣,半張著唇,屏息等待著承受那被脹到極致的一擊,卻,他只是在她的碟腹上輕輕地摩擦,再後拉,再緩緩地擠。 這個要入不入的動作,使得落落渾身神經緊繃,白生生的嫩身子,僵直得幾乎痙攣。
季少傑看著她的反應,戲弄夠了,終於肯緩緩地進入她。
浴室裡水汽一片氤氳,氣溫正好。他不似剛才那樣狂猛,只格外溫柔地顛動著,手指忙碌地照顧她所有敏感之處,看著她身上的三處粉紅變為深紅。
“叔叔,我好癢啊,癢……啊癢癢癢癢……我快要被你弄死了…… ”情到深處,她這樣咿咿呀呀地叫。遵循著人類的本能,哪裡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麼。
“不許叫我叔叔,叫我的名字!季少傑!快叫……!”他還是忍不住這樣逼他。
她被他快弄瘋了,只能跟著他,“季少傑!啊……季少傑!”
“說你是季少傑的!”
“我是季少傑的!”
……
高*潮的降臨,有如在盛夏最高溫的時候,突然跳入清涼的泳池中。
重新被抱回床上,由著他扯掉髒掉的床單,隨便鋪上一床新的。她幾乎可以感覺著她自己的身體裡面,溢滿他的液體,向上潮湧著,直至喉口,擠佔她的四肢百骸。
她累極了,睡去。
閉了燈,季少傑還在黑暗中低喃:
你是我的,不管你去到哪裡,你只能是我的!我季少傑一個人的。
去了那邊,不能和那些白皮鬼子攪在一起,不能和黃皮的臺灣人香港人攪在一起,哦對了,黑人,你知道的,那玩意兒,你這小身板,想都別想。
……
*
季父和季外公都趕回去工作了,季爺爺、爺母、季少傑,將落落和季外婆送去機場。
一路上,落落都沒有吭聲,沉默地望著窗外。
季家人只以為小兩口晚上運動過度,都體貼地沒有吵她。
機場裡,人來人往的入檢口,落落的心,突然開始發痛,那種痛撤心扉的痛。
“我想打個電話。”她拉住季少傑的手,無比急切。
“不行!你想都別想!”季少傑垮下臉,想也不想地拒絕。他當然知道她想打給誰。
“我想打個電話。我一定要打!叔叔,你讓我打外電話!”她哭了。就這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