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和爸爸再也找不到她……
她一定要跟他們說句話。
“你不讓我打,我過去那邊也一定會打!”
當季少傑的臉垮下來,沒有了慾望那層面紗,他整個人變得如此可怕。
“你儘管試試看!鍾靜言,”他極冷地說,“如果,你敢跟他們任何一個人聯絡,你看看我會怎麼收拾你!看看我會怎麼收拾你那兩個好哥哥!”
那天在電視裡看到季父,收拾她和鍾家,只要他想,他是可以做到的。
落落慘白著臉,試圖將求救的目光投向季家的人,可是,他們對她那麼好,此時卻紛紛將頭轉開去。
她絕望的樣子,令季少傑微微軟下聲音,“你放心過去。你養父那邊,我自會給他報個平安。”
“你答應的,這是你答應的!”她抓住他這種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他們一直陪著季外婆和落落進了候機室。
落落站在登機口,一遍遍地喃喃。 “你答應的,這是你答應的!”
飛機上,模糊的城市慢慢飛出她的視線,她的哥哥們,離她漸行漸遠……
臉上暖暖的,她伸指拭去,是淚。 飛機隱在雲朵裡,她的淚,浮在半空中。
作者有話要說:耳機試圖寫出一種感覺,不是色*情,而是情*色……
如果沒有完全表達出來,還請大人們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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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季少你渣夠了沒有?
且看我家鍾靜言小盆友四年後如何華麗轉身!渣叔你小菊花不要包得太好哦。
下章,放哥哥!請期待……
46、已替換。
給震聲和震文:
四年就這樣像一隊逃兵溜過去了
路人都還穿著往年的囚衣
太陽還綠著
照不熱水泥澆鑄的城市
我們丟了一顆風信子的種子
它是否已被割去頂部
只剩下灰黑色的球形外殼
我們不相信
它仍然活著
我們在起風的傍晚出門
那顆風信子有白色的花蕾
我們沉默地走著
給灰沉的街道
添一點活著的顏色
*
這間叫做時光的咖啡廳,一如四年前般安靜;寥寥坐著幾桌客人。
音箱裡迴圈播放著一首最近很流行的歌;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誰說話;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傷心的淚兒誰來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才出發,嘀嗒嘀嗒嘀嗒嘀嗒;還會有人把你牽掛……
冬日的太陽斜照在靠窗邊的一名男子身上。他年約二十七八歲;穿一身黑色西裝;藍條紋襯衫;幹練的短髮;整個人顯得乾淨整潔,既有男人的成熟穩重,又不乏男孩的帥氣俊朗,正是人生最璀璨的年紀。
此刻,他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手提電腦。
咖啡廳的大門被推開了,吹進來一股冷風,有腳步聲向他走過來。
他正端起擱在手邊的咖啡,聽見聲音,抬頭飛快地看了一眼,“來了?!”只是隨意打聲招呼,又低下頭去。
“嗯。”震聲將公事包和車鑰匙放在桌上,脫下大衣和手套,招手向路過的侍者要了咖啡。
大衣裡面,也是幾乎同樣的黑西裝藍襯衣,兄弟倆相貌相同,氣質相同,他們每天並不同時出門,但常常會無意中撞衫,連他們自己都已習以為常。
“你松石湖那個專案怎麼樣了?設計方案敲定沒有?”
震聲坐下來,兩條長腿伸直,緩緩鬆了西裝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