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鍾靜言臉色大紅,下意識地拭拭唇角,推開他,“我,我要出去了,老師找我呢。”
季少傑微抬腕錶,“還有八分鐘才正式開始,你的作品出場順序排在第三位,我們可以再呆五分鐘出去。”
“你沒有別的事情忙了麼?”
“你這麼突然跑回來,覺得我還能做別的事情麼?”他將她拉去懷裡緊緊抱著,下巴擱在她頭頂,十指糾纏著她的。
這一刻,氣氛甚至可以說是溫馨的。
“冷嗎?”他逐一捏著她的指關節,說話的時候從胸膛傳來回音,嗡嗡的。
“不冷,暖氣很足。 ”她靠著他,覺得上臺前的緊張感緩解很多。不可否認,這些年,她所有的安全感來自於他。
“覺得South Downs 怎麼樣?”她前天在電話裡曾提過去了一趟英國南部。
“ 很美。”說到這個她提起了精神,推開他,眼底亮閃閃的,“我和沙麗邊烤火邊喝麥芽酒,吃蘋果派,很棒。下次我還想去。”因為林語堂的那句“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國的鄉村”,鍾靜言功課不忙的時候常往英國鄉村跑。
季少傑看著她的樣子不禁笑了,“好,下次我們一起去,我帶你去騎馬。”這幾年,他的眉心也生了淺淺的細紋,看著她,卻還是像看著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他重新將她拉回懷裡去,耳朵貼在他心臟的位置。
“我們還跟當地人學土語。”鍾靜言注意力一直放在這個話題上。
“哦,你學到了什麼? ” 季少傑卻漫不經心,手指摩挲著她光裸的肩頭,輕嗅懷裡熟悉的腥香。
“我讓他們教我說操*你,”鍾靜言試著用俚語說了一遍,“操。你!”
季少傑笑了,糾正她,“應該是,操*你!”
他的英語純正極了,此時,就連南部鄉下口音都學得極地道,想必也是去那裡呆過一段時間的。
鍾靜言仰著頭,看他的口型,跟著他又學一遍,“操。你。”
“ 操*你!”他一本正經教她。
“操*你!”她跟著學。
說著說著就變了味兒,鍾靜言胸部的鏤空緞帶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剝開了一條縫,花瓣形乳貼從縫裡探出來。
她拉住他作亂的手,紅著臉,“別……我要趕快出去了。”
這時,門被敲響,有人叫她的英文名,“你在裡面嗎?”
是她的帶隊老師貝利,一位嚴肅而保守的中年女士。
鍾靜言可不希望在比賽前幾分鐘,露著兩點和一個男人單獨呆在房間的樣子被老師發現,她對季少傑做個噤聲手勢,急急地想將胸部重新塞回禮服裡去。
可是越急越亂,那豐*滿的兩大團被撥弄出來容易,再塞回去除非將緞帶重新纏繞一遍。
他也動手幫著她,十指修長,竟比她的還靈活。
她乾脆不動,將雙手舉起來,讓季少傑一個人為她整理,只用氣聲說,“快!快!”
“是的老師,我在裡面,請稍等一下。”她朝門外高聲說。
可是來不及了,她已經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急中生智,她將季少傑拉得蹲下,用蓬鬆的裙子胡亂罩在他頭上。
“還好他們沒有看錯,你果然在這裡。” 微胖的女老師走進來說,“你的出場順序是第三位,我來看看你是否已經做好準備?”
“貝利老師,”她眨眨眼睛,雙手環在胸上,“因為我有點緊張,想獨自——冷靜一下。”她停頓了一下,因為有一雙手正順著她的腳踝、小腿,一直往上游走。
“吸氣,吐氣,你要學會放鬆。”這位老師很耐心,甚至為她做示範。
“好的,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