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嘴,告訴趙靜:“你在店裡等我吧,我待會就回來。”
出門,沿著後海一路東行,按原路往地安門大街走。
這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後海附近的夜風很硬,吹的黃國侖直縮脖子,他暗啐自己今天不應該穿這麼少出來,抖什麼騷啊,受罪的全是自己。
後海周邊的酒吧,這個鐘點漸漸熱鬧起來了。
路過酒吧街,可以聽到各種各樣的音樂從酒吧裡爆出來。
黃國侖耳朵超好,他不用進酒吧,便能身臨其境的把這些音樂捕捉進自己的耳朵。
他一邊溜達一邊蹭歌。
蹭著蹭著,他突然聽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辨識度極強的煙嗓女聲,正在翻唱歐美搖滾女歌手p!nk的《so what》,節奏吊炸天!
這女聲成熟沙啞的煙嗓裡透著一股特立獨行的韌性,和p!nk這首《so what》配合的天衣無縫。
僅聽了一耳朵,黃國侖就被震到了,像釘子一樣定在了原地。
他心裡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這女聲……好像白瑤啊!
雖然有很多人唱歌和說話的聲音不一樣,他也從沒聽過白瑤唱歌,但這沙啞低沉的煙嗓,實在太特別了,聽到這樣的聲音,黃國侖很難不去聯想白瑤。
黃國侖扭頭往傳出這歌聲的酒吧裡瞟了瞟。
這是一所建在水面上的船塢型酒吧,名字就叫“船吧”,分了兩層,面積很大。
這酒吧應該是後海最知名的大酒吧之一了,人氣相當旺。
可惜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景,但《so what》的歌聲肯定是從二樓傳出來的。
花了50塊錢,買了張船吧週五晚間音樂專場的門票,黃國侖尋著勁爆的歌聲走進了這座氣氛火爆的酒吧。
徑直穿過一樓的卡座區和舞池區,黃國侖要上樓一探究竟。
來到酒吧二樓後,就看到有上百個打扮的很前衛的年輕人正聚在舞臺前隨著音浪歡呼吶喊,這氣氛要比一樓躁動多了。
黃國侖朝舞臺上望去,就見一支很年輕的朋克風視覺系樂隊正在表演。
主唱女生,留著一頭誇張的亮銀色短寸,犀利扎眼。
鼻樑上架著一款染著油漆的後現代工業金屬風的銀色墨鏡,讓人不能完全看清她的容貌。
她上身穿了一件緊身運動款的黑背心,成熟的上圍隨著勁爆的金屬節奏上下彈動,於閃爍的燈光中予人一種鼻血噴張的強勁壓迫感。下面是條低腰款的黑仔褲,露著苗條的小腰和肚臍,還露出了一點黑色小褲褲的邊邊。
這穿衣風格就像她霸氣的歌聲,十分的放蕩不羈!
女孩正在唱的《so what》,是p!nk離婚後出的一首霸氣獨立之作。
此刻在女孩破碎滄桑的霸氣歌聲中,這首歌被演繹出了極為狂暴的氣場。
黃國侖一上樓,便不由自主的被女孩的副歌狂潮給吸引了,目不轉睛的看著女孩在舞臺上盡情的揮灑豪情演唱著
“sowhat(那又怎樣!)
(經歷了那些破事之後,姑奶奶我還是個rock star!)
(我滿身都是搖滾範兒!)
(我特麼不需要你這樣的臭男人!)
(還有你猜怎麼著)
(我現在比以前嗨皮多了!)
(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咱倆玩完!)
(我現在就要秀給你看!)
(就在今晚!)
(姑奶奶我感覺好極了!)
(我是真牛逼啊!)
(而你,只是個工具罷了!)
(怎麼著吧!)
(姑奶奶我永遠都是搖滾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