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著說道:“大師伯,那個鄉巴佬辱及了掌門師祖,弟子才會跟他拼命的。”
魏猛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制止了沈德星的傾訴,這才將沈德星交到楊威手中,站直了身體,笑著打量了一番胡鬥富,這才說道:“小傢伙,你就是前些日子武聖福先生親自送來報道的新生吧。都是同學,你怎麼能下得了這麼重的手?”
胡鬥富桀驁不馴地盯著魏猛,不屑地說道:“別怪我手黑,怪只能怪他是武當弟子,如此不爭氣的弟子,你們武當怎麼會放他下山?難道你們武當山的外門弟子都是他這幅德行麼?”
魏猛也忍不住有些氣,喝問道:“武當弟子怎麼了?別以為你是福先生送過來的,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
胡鬥富依舊不屑地說道:“儘管放馬過來,我也早就想領教一下武當首徒的厲害。”
魏猛氣得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但是終究沒有撲上來,最終只是長吸了一口氣,平靜地問道:“小傢伙跟福老先生交從緊密,不知道是福老先生的什麼人?福老先生與家師相交莫逆,但是不知道小傢伙為何對我師門如此痛恨?”
胡鬥富輕笑道:“武當首徒如果是忌憚我跟福爺爺的關係而不敢跟我過招,那麼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你大可不必擔心,儘管放馬過來!”
魏猛終於忍無可忍,隨手將袖子向後一揮,原本摞得整整齊齊的擂臺立即如同被颶風掃過一般,一起砸向沒有人站著的窗戶,在牆壁上撞得支離破碎,卻沒有任何一塊玻璃窗被課桌撞破。做完這些,魏猛這才沉聲說道:“不相干的人出去,楊威、王霸天,扶沈德星迴宿舍。”
一幫早就被嚇得肝膽俱裂的人,聽到魏猛的話,立即如蒙大赦,做鳥獸散地離開了這個令人窒息的廢棄教室。
沒有多大功夫,教室裡就只剩下韓建武、西門雅緻、劉慧儀以及隨時處於爆發狀態的胡鬥富。
魏猛活動了一下筋骨,教室裡立即響起“劈里啪啦”地骨骼響聲以及迴音,隨即,魏猛再次冷聲說道:“不相干的人出去,我說過了。”
韓建武小腿肚子都在打顫,卻緊緊咬住嘴唇,沒有離開的意思。
劉慧儀不滿地說道:“你是學校的保安,你不能欺負我的阿斗哥哥,再說了,大人打學生,這樣不對!”
西門雅緻扶了扶在魏猛氣勢威壓下不斷顫抖的韓建武,挺起胸脯說道:“魏隊長,我們這裡可是有三個付費的學生,你隨便傷了哪一個,另外兩個都會跟你拼命的,請不要衝動!三個付費學生受傷,不是你這個小小的保安隊長能夠承擔得起責任的。”
胡鬥富冷聲說道:“韓老大、嫂子、開心,你們先出去,這裡沒你們的事情。武當首徒,不過如此,想要傷我,還沒那麼容易。”
劉慧儀不滿地說道:“阿斗哥哥,我是你的專業牧師,要打架自然一起上,哪有拋棄隊友獨自逃生的道理?”說完,根本就不會任何功夫的劉慧儀居然擺出了一副打架的樣子。
魏猛忍不住笑了,說道:“既然你們執意不肯走,那我也不勉強,你們去教室角落裡待著,放心,我只是教訓教訓這個小傢伙,下手輕重我自己明白。而且,我跟他輩分不一樣,我只用一隻手跟他切磋。”
胡鬥富不知死活地輕蔑笑道:“武當首徒,大可不必,全力來攻吧。”
魏猛笑了笑,說道:“小傢伙,我不想以大欺小,你先來!”說完,魏猛隨意地擺出一個格鬥起手式。
胡鬥富也不客氣,深吸了一口氣,腳踩八卦游龍步,直接用上福爺爺新近自創的霹靂奔雷拳撲了過來。
魏猛輕輕側身讓過,果然只用了一隻右手隨手按向胡鬥富的後背。
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卻讓胡鬥富感到如山般的壓力。
猛地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