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桃微熱的身軀貼在手臂賞忻的手臂上,一股幽蘭清香飄入鼻尖,賞忻心神微微一『蕩』,不由的鬆懈了幾分,看向那張嬌媚的小臉,眉如新月,眼如墨繪,清澈的像是舟下碧湖,眼波流轉似湖面『蕩』除的漣漪,直『蕩』在賞忻的心間。
沐桃見他發愣,得意的暗笑了兩聲,不動聲『色』傾身抬手,向他脖頸後勾去,準備扯下他脖頸上的玉佩。
賞忻感覺脖頸一陣『毛』『毛』的癢意,驀然驚覺,猛然貼近她的耳鬢輕言:“想要玉佩?”
沐桃嚇了一跳,做賊心虛的縮回手,挽住他的手臂點點頭。
“可以。”賞忻點了點唇,“親我一下,算是定情信物吧。”
“嗄!”沐桃愕然的張了張嘴,臉不由的皺成一團,不敢置信的叫道:“親你?”
“不願意就算了,你跟王妃討要吧。”正說著,賞忻抬手『摸』著玉佩便要塞回懷中。
“別,別……”
賞忻轉頭,點了點嘴唇,笑的像是偷了腥的貓,要多可惡有多可惡,恨得沐桃牙癢癢。
親就親,就當是被狗咬了,有什麼了不起的,閉上眼,輕觸了觸他的臉,急忙直起頭伸出手,“玉佩。”
賞忻捂著臉,“這樣叫親?”
“不叫親叫什麼?休想耍賴。”沐桃惡聲惡氣的辯駁。
賞忻斜斜的勾起嘴角,還想耍賴……
“也罷,我就教教你什麼叫親。”
說完,賞忻驀然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壓下頭,噙住她的唇。
沐桃瞪大眼看著放大的俊顏,急忙咬緊牙關,雙眼噴著火,恨不得將賞忻給推下船去。
動了動被他圈住的腰,又一想若是推他下去,只怕這傢伙會將她也拉下去,還不徹底將她的小命玩沒,只能咬著牙,不讓他陰謀得逞。
賞忻挑起一條眉,轉而咬住沐桃的下唇,齒尖或輕或重的下壓著。
沐桃憋屈死了,卻拿這個無賴無可奈何,慪的小心肝都在哆嗦。
賞忻見她繃著臉,還在瞪自己,惡意一起,抬手扣住她的顎骨,微一用力,沐桃就覺牙關一酸,眯了眯眼,緊咬的齒間鬆動下來。
賞忻的舌尖趁機滑入,挑逗著沐桃,與他交纏。
沐桃氣結,幾次想落下牙,都被賞忻的手卡住,直到肺中的空氣被他榨乾,他才算鬆開手,偏頭蹭著她的耳鬢,“你是想將自己憋死嗎?”
“要你管。”沐桃粗手推開他的臉,“玉佩給我。”
“笨丫頭,我說你就信了。”賞忻皮皮的一笑,拍拍手站起身,笑的好不得意。
沐桃猛吸一口氣,抬手將他一指,“你這混蛋……”
賞忻聳聳肩膀,攤開手,“我說你親我,算是定情,又沒說將玉佩給你,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沐桃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方才怎麼就沒注意到,他說的話都是模稜兩可的呢。
不對,難道他早就知道她便是和他搶東西的人?
金鳳!沐桃驀然想起,石室中他拉下自己衣衫,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肩頭,那種似有千言的表情。
當時她看著他眼中閃出失而復得的喜悅,本來沒太在意,現在想想又覺著古怪,他雖然扯開她的衣服,卻什麼都沒做,若真是想非禮她,還容得她反抗嗎?
在到相思亭,他看自己的眼神,以及那夜他態度突然轉變,只怕是早就知道,卻沒捅破這層紙。
他到底安的什麼心?為什麼要幫她隱瞞。
沐桃直覺還是因為她背上的金鳳,也許是他以前的情人,背上也有一隻金鳳,所以他認錯了人?
可也不是啊,僅憑一隻金鳳認人,未免太唐突了吧。
賞忻看了看沉思中的沐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