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隆妃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和週末獨處的時候總會不自覺地喜歡撒嬌,外界給了她“女神經”的綽號,或許也正是因為她的性格多變到連她自己都無從琢磨的地步了吧。
手背被趙隆妃打了一巴掌,週末暫時收手了,但是,那隻抓住趙隆妃小手的大手卻並沒有因此而退縮,反而繼續抓著趙隆妃的小手輕撫。週末很享受趙隆妃如今的撒嬌,因為在週末看來,褪掉了大領導的偽裝後,趙隆妃應該是一個小女人。
“妃姐,那你和我說說你煩惱什麼。”週末說,“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妃姐和我做那事的時候是第一次呢,一血都被我拿了,你那位所謂的老公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你真的好討厭……”趙隆妃聽到週末說什麼“第一次”、“一血”云云,臉蛋兒更加紅豔,加之她剛才一個人喝了不少酒,身體本來就發熱,這會兒聽了週末的話,越發感覺到渾身難受了,“你不是很聰明嘛,那你先猜猜看我老公是誰,猜中了我就和你說我與他之間的事情。”
注意到趙隆妃耳根都紅透了,週末賊心又起,趁著趙隆妃慌亂,他突然將手伸到趙隆妃的後背,然後一把將趙隆妃整個給攬到自己的懷裡:“既然妃姐都讓我猜了,那肯定是相信我能猜中,既然妃姐這麼相信我,那就證明你那位名義上的老公我是見過的,要不然我怎麼猜,對吧?”
“……”趙隆妃閉口不答,一來,週末分析得頭頭是道的,字字句句都深入她的心,二來,週末放在她後背上的手好討厭的,時不時要摸那麼兩下,於是,趙隆妃就躺在週末的懷裡一直用白眼伺候週末。
“你不說話,那就是預設了!”週末又在趙隆妃背心的那條bra帶子上摳了一下,隨即脫口而出,“他是葉先生!”
“啊?”趙隆妃驚撥出聲,“你怎麼猜到的?”
“妃姐,這很容易好不好,換作是你,你也能猜中的。”週末說,“妃姐那位名義上的老公所處的位子肯定要比妃姐的高,要不然,依著妃姐的性格,早離婚了,何必頂著已婚的身份過著單身的生活?而在此之前,我所接觸到的領導中,就屬妃姐你的職權最大位子最高,整個大康城都是你說了算。但今晚青木大酒店的酒會,妃姐卻臨時改變主意整個康城的大小領導都帶到了青木大酒店而非寶寶大酒店,很明顯,你是被迫的,如果按照你的意願,你肯定是要帶各位領導去寶寶大酒店,畢竟,我才是你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嘛,你不照顧我照顧誰?”
“你去死!就知道往自己的臉上貼近,誰說你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男人啊?”趙隆妃羞憤又撒嬌地用小粉拳捶打週末的胸口。
“第一次都給我了,我不是你的男人誰是?”被趙隆妃的小粉拳撓得心癢的週末藉機偷偷將手伸向趙隆妃的腰臀,一邊享受趙隆妃身體的柔軟一邊繼續說,“就整個大康城來看,我敢說能夠讓妃姐被迫改變主意的人一個都沒有,而建城作為咱們省的省會大都市,那邊的超級大領導自然就有命令妃姐的權利,而那位能夠命令妃姐的,當然就是葉先生!”
“再者,酒會上,妃姐和那位位高權重的葉先生單獨坐在一起,期間一個下屬都不敢靠近,這就證明你倆之間不僅僅只是上下級之間的關係了。”
“你贏了!”聽了週末的話,趙隆妃的大眼睛一陣忽閃,撲簌簌的,美目中流轉著難掩的崇拜。
“既然我贏了,那妃姐是不是要獎勵我一點什麼?”週末說這話的時候,那隻原本放在趙隆妃背心的手已經順勢滑到了趙隆妃的腰臀處,掌心堪堪就要觸碰到趙隆妃身上穿的那條牛仔褲的綿軟處。
“你就不怕我老公找你麻煩?”趙隆妃感覺到週末的手不安分,急忙反手去抓周末的手。
週末哪能讓她得逞?不等趙隆妃的手抓住自己,他索性一把將趙隆妃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