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顯然,動手將錢包裡的東西偷走的人實力要在週末之上,而且不是高一點點而已,是很多很多,要不然,週末也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習慣於把複雜事情簡單化的週末想了半天也沒想通,乾脆就不想錢包的事情了,轉而繼續尋思小青年接近自己的目的。
小青年一身民工的打扮,但是,週末卻敢斷言小青年不是一個真正的民工,而是喬裝打扮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如果小青年是沒錢買坐票的民工,那他一定已經在車上站了很久了,而現在已經凌晨三點多,小青年站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一點睏意都沒有?
再者,小青年的手太白了,太嫩了,如果真是民工的話,不可能會有這麼一雙手,擁有這樣一雙嫩白手的男人,要麼是像週末這種練出了暗勁的高手,要麼是學生,要麼是紈絝。反正不管小青年是什麼身份,絕不會是民工。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週末不溫不火地問小青年。
“……”小青年一直都坐在週末的身旁,他正鬱悶自己錢包裡的東西被誰調包了呢,聽到週末主動問自己話,他微微有些錯愕,也沒多想,說,“楊輝!”
“楊輝是吧?你費盡心機裝成民工坐到我身邊,不會就為了汙衊我是小偷而已吧?”週末聽了小青年“楊輝”的話,淡淡一笑,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失敗了,你可以離開了。”
“什……什麼……民工……”楊輝沒想到週末竟然會懷疑自己的身份,心中一緊,說話都有些打顫了,顯然是心虛的表現,頓了頓,他回過神來,“哥們,你之前也說了這個座位沒人坐的,既然沒人坐,我當然可以坐,你管得著嗎?”
“我是管不著,但是,我可以逼你說啊!”週末說話之前,一直都坐得正正經經規規矩矩的,但是,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隻原本護著懷裡的唐紫煙的手卻突然如同鞭子一般甩出,頃刻間就到了楊輝的脖子上。
速度奇快,鷹爪一把,五指猛的掐住楊輝的咽喉。
等楊輝反應過來應該要反抗的時候,已經遲了。
“咳……咳……你……”楊輝沒想到週末的手速竟然會快到他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的地步,一時之間,楊輝慌了,他奮力掙扎,同時張口想要呼救。
但是,週末掐在他喉嚨上的手用力太巧妙,楊輝無論如何也不能發出聲音,甚至於,他還感覺自己渾身乏力,如軟腳蝦一般。
楊輝又哪裡知道,他的四肢已經被週末外放的暗勁給控制了!
“別想掙扎,你掙扎一分,我手上的力氣就加重一分,直至將你掐死為止!”週末壓低了聲音,似說悄悄話一般對楊輝說道。
楊輝的身體雖然不能動,嘴巴不能言語,但是,耳朵卻是正常的,他能清楚地聽到週末的威脅。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鯊魚,縱然有鋒利如刀的獠牙,但卻沒有半點法子擺脫屠夫手中的刀。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時候,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的楊輝,內心的恐懼就完全顯露在了他的眼中,他的雙瞳,因為恐懼,幾乎都快要龜裂。
“看得出來你很害怕了!”週末冷笑,說,“我有幾個問題想要你解答,如果你願意簡答的話就眨一眨眼睛,要不然,我掐死你!”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是湊到楊輝耳邊說的,聲音不大,悄悄話,但是,因為是湊在楊輝的耳邊說的,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