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白姐來啦?”
那名服務生年齡不過二十,身材高瘦,很有點電線杆的意思,不過,他說話卻非常娘,要不是他的大餅臉上滿是噁心的青春痘,週末該以為他是女扮男裝了。
服務生和白燕打招呼的語氣非常熱情,就如同小太監對付老佛爺一般,但是,他也僅僅只是嘴巴熱情而已,並沒有站起來招待白燕的打算,不僅如此,說話的同時,他還洋洋得意的舉起了酒杯與其他七八個年輕的男人碰杯。
“白姐,田哥不在,您有事就改天過來吧!”服務生仰脖子將一杯啤酒喝掉,然後不懷好意地在白燕的胸前瞟了一眼,陰陽怪氣地說,“當然啦,如果白姐是要來我們田螺灣找男人的話,我倒是可以安排安排,哈哈!”
“哈哈!哈哈哈!”
服務生笑,那七八個罩場子的男人也笑,一個個都用極其玩味的眼神盯著依然站在門口的白燕,他們就如同餓狼一般,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白燕胸前的碩鼓。
“喲喲,白姐,您當了虎頭幫的老大後可真是風光了啊,身後都跟著小弟了呢!”
“只不過,您的小弟也太弱了吧,瘦得跟排骨似的,他能保護你嗎?”
“白姐,您的那位小弟跟班該不會是你的小情人吧?他晚上又沒有陪你睡覺呢?”
服務生起了頭後,一時之間,七八個男人就你一眼我一語的逗白燕,從他們口中蹦達出來的話全都無一例外的帶著刺頭。
如果說不夜天就是天下的話,那麼,新虎頭幫就是掌控天下的軍隊,白燕則毫無疑問是不夜天這片天下的女皇帝,即使這個女皇帝剛剛繼位。
田螺灣名下的服務生、罩場子的小弟都敢開這位女皇帝的玩笑,而且還是葷段子玩笑,很明顯,他們是有所依仗、是有恃無恐。
說到底,白燕是“小姐”出身,因此,背地裡說她閒話的人到哪兒都有。
白燕不可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重新再來,她只能正視自己的身份,笑納自己的曾經,如果連她都接受不了自己的曾經,那麼,又還會有誰接受她的曾經呢?
“呵呵!”將所有攻擊向自己的流言蜚語全都笑納,白燕踩著高跟鞋,風情萬種地朝服務生所在那一桌的七八個男人走去,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蹬蹬蹬的聲音,似有震天動地的威能,“哥幾個,都積一點口德吧,要不然,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白燕走,週末就跟著白燕走,始終與白燕保持著三步的距離,如影隨形。
見了白燕的表現後,週末暗暗點頭,單從白燕的這句話來看,週末相信,自己選擇讓白燕當自己在不夜天的“分身”沒有選錯。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週末覺得,白燕和他的性格非常相似。
說話的功夫,白燕已經到了桌前。
加上服務生一塊,七八個男人將大圓桌圍得水洩不通,沒有一個空位。
白燕倒也沒有入座的打算,她走到桌邊後,隨手從鄰桌拿了一瓶沒開啟過的啤酒。
“哥幾個,敢不敢和我乾杯?”
說話的同時,白燕已經用牙齒撬開了啤酒瓶的蓋子,她揚了揚手中的啤酒瓶,環視一眼圍坐在桌旁的男服務生等人,很豪邁地說道:“短小們,乾杯?”
“次奧,怕你啊?”服務生見白燕如此挑釁地看著自己,當即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酒瓶子一陣搖晃,與此同時,他也舉起一瓶子的啤酒,瞪向白燕,說,“小姐,幹唄?”
“幹!”
白燕假意做了一個“幹”整瓶的動作,單手將啤酒瓶舉起。
“娘們,你要是幹不過我,老子今晚曰……”服務生同樣舉起酒瓶子,同時,他還放了一句非常粗俗的狠話。
不過,他口中蹦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