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三十多號黃輝的手下就開始竊竊私語,沒一會,其中一個保安忍不住看向週末。
這個保安的身板瘦弱,個頭也不高,站在人堆裡,非常不顯眼,但是,他的模樣很清秀,給人的感覺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李天,黃輝手底下的軍師級人物。
週末的眼睛一直就在人堆裡掃,多數黃輝手底下的人是不敢和他對視的,週末的眼睛掃到哪裡,哪裡的人就會埋頭。
所以,李天主動將視線投向週末,週末自然立馬發現。
“阿偉,你代替我和這位兄弟去樓下拿幾瓶酒上來。”週末指了指李天,對阿偉說。
“好嘞,老大!”以阿偉的腦子,自然知道週末這麼做的意圖,所以,他急忙答應下來,帶著李天就出了包廂。
後者在臨出包廂門之前,又回頭看了眼周末,很禮貌性地點了點頭。頓了頓,李天對黃輝手底下的兄弟們說:“兄弟們,我投周老大了!你們願意和黃輝那個傻比耗的,繼續。”說罷這話,李天消失在包廂門口。
看得出來,李天在眾人的心目中還是有些影響力的,所以,在他說了這句話後,三十多號人裡,最起碼有一半當時就投靠了週末。
前一秒,大家還同仇敵愾地對付週末,不過現在,有一半以上的人已經將手中的片刀鋼棍對準了自己的同伴。
將局勢的變化看在眼裡,週末沒有說一句話,他對大胖子和大偉挑了挑眉頭,又努嘴指了指那些不願意投靠他的人。
大胖子和大偉立馬心領神會,兩個大塊頭在人堆裡很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壓根就沒說半句話,分別出手,一人揪住一個不願意投降的人就開始拳打腳踢。
大胖子是天生力氣大,大偉則是在這道上混了多年,打人打出了經驗,所以,他倆一出手,就跟武林高手似的,在亂軍中橫衝直撞,一時間,慘叫聲此起彼伏。
週末如同看電影一般,一隻腳踩在黃輝的頭上,一隻手叼著根菸,慢悠悠地說:“各位,我雖然不是黃輝這樣的陰險小人,但是,我這人度量小,尤其是對待敵人。你們既然不願意選擇站在我的陣營,自然就是我的敵人。對待朋友兄弟,我可以兩肋插刀,但是,對待敵人,我從來都是插對方兩刀的。所以,你們別怨我,怪只怪你們做了錯誤的選擇。”
起先那些不願意歸降的,在大胖子和大偉的武力壓迫下,又有好幾個選擇了週末的陣營。唯獨有六個人,無論大胖子和大偉怎麼毒打,就是不願意投降,而且,他們看週末的眼神是狠辣的,怨毒的。
暴打還在繼續,他們沒有吱一聲,即使已經蜷縮在地上或者蹲在牆腳。事後,週末才知道,這六個人是黃輝的死忠,要麼沾親要麼帶故的。
阿偉和李天很快就回來了,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把樓下面包車裡的兄弟都帶了上來,再加上李天平時結交的十多個死黨,浩浩蕩蕩的。
原先週末進白銀皇朝的時候,只帶了三個人,不過現在,追隨他的人,暴增至五十個以上。
李天回來的時候,扶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正是黃毛。
此時的黃毛,臉色慘白,神志模糊,渾身上下都是傷,從衣服上溢位來的血痕可以猜出來,之前他非但沒有從黃輝手裡要到錢,而且還被黃輝毒打了一頓。
包廂裡到處都是人,但是,黃毛一眼就認出了週末。
注意到週末腳下踩著的是黃輝,黃毛一直強撐著的一縷意念終於渙散,他兩眼一黑之前,對週末說了句:“謝謝!”
“阿偉,打電話給警局的李愛國,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黃毛的暈厥,讓週末心中一痛,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把將腳下的黃輝揪起來。
“混蛋,他只是一個為了給孩子籌學費的苦命父親,你讓他辦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