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中他的後腦勺,而是深深地刺進了床枕頭上,不過饒是如此,因為那幾乎能吹斷頭髮的刀鋒實在是鋒利,所以,只是在週末的耳邊擦了一下,也帶出了一道血痕。
都沒來得及去看自己的耳朵是被擦破皮還是整隻被匕首給削了下來,週末躲開黑人那致命一擊的同時,單手一撐床沿,整個人翻身要起床。
黑人的速度很快,一擊不中,手中的匕首挑起枕頭裡面的棉花,在虛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後,再度掃向週末剛剛挺起來的脖子。
週末此時上身是挺著的,但下身還貼在床上,這樣的姿勢就好像是伸出了脖子讓黑人用匕首抹一樣,可謂危險萬分。而且,黑人揮舞著匕首掃向他脖子的同時,另一隻漆黑粗壯的大手也抓了上來,目的就是要壓住週末的肩膀,讓週末退無可退。
週末哪能這麼輕易被黑人抓住自己的肩膀,單手撐著床沿,本來還貼在床上的雙腿以撐床的手為軸心,做了個既漂亮又危險的龍擺尾動作,目標是要用雙腿當鞭子去抽打黑人的臉部。
陡然,週末感覺到脖子處一陣冰寒,他知道那是黑人手中的匕首已經掃到了他的脖子上,那一刻,週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炸起來,生死邊緣,他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貼著匕首鋒芒的脖子如同遇到了危險的羚羊,頭部用力往後甩去。
這是殺死週末最好的機會,黑人哪能輕易放過?幾乎是週末甩頭躲避的同一時間,他那隻揮出來的大手已經探到了週末的肩膀上。
彷彿是兩百斤的麻袋一下子砸在自己的肩頭,週末心頭一沉,那如鞭子般龍擺尾甩出的雙腿再度用力,就在黑人抓住週末的肩膀想要扯的時候,週末狠狠一腳踢在黑人的臉部。
嘭!
龍擺尾的殺傷力非常大,而且又是週末在瀕死之際施展出來的,所以,硬抗了這一腳的黑人根本就受不住,連頭帶人狠狠砸在了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
週末抓住幾乎,抬手就是一掌拍向黑人的肩部。
咔嚓!
伴隨著一聲骨頭碎裂的脆響,週末趁勢一個彈射就從床上跳下來,轉身抓住那把躺椅就不顧一切朝撞在牆壁上、此時半邊身子癱軟在床上的黑人砸去。
“嘭!”
黑人撞在牆壁上的頭部剛剛抬起來,猛然又被一百多斤重的木質躺椅砸中,那隻留了半厘米頭髮的光頭頓時開花,一行鮮紅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流淌。
黑人的身體比黃牛還要強壯,接連受了幾次攻擊,竟然還儲存著戰鬥力。
他顧不得額頭上流出來的鮮血,抬手便將手中的匕首當飛鏢扔向週末的腦門。
週末微微偏頭,匕首狠狠砸在牆壁上掛著的十字繡上,刀尖深入牆壁,刀柄左右搖擺,嗡嗡作響。
同一時間,黑人一個躍步從床上跳起來,他掄著雙拳,如瘋了一般分別砸向週末的額頭和胸口,硬碰硬的打法!
“找死!”感覺砸向自己的雙拳充滿了毀滅性的力量,週末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手中只剩下兩根腳的躺椅再度朝黑人砸來的雙拳轟去。
咔嚓!
雙拳和木棍撞在一起,雙拳獲勝,木棍直接被黑人的雙拳帶著的雄渾力量絞碎。
不過,黑人終究不是鐵人,所以,被木棍阻擋了一下後,砸向週末的雙拳明顯速度減弱了不少。
看清雙拳的來勢,週末把手中的兩半截木棍扔掉,雙手陡然化為鐵砂掌,穩穩抓住了黑人砸來的雙拳。
“少年,你的力量太弱了!”黑人的雙拳被週末的雙掌抓住,絲毫沒有緊張的意思,反而用蹩腳的中文嘲笑週末的雙掌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說話的同時,為了證明自己說的不是大話,黑人那雙剛剛被週末抓住的拳頭便準備抽出來。
黑人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