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的身體裡藏著一隻打不死的小強,所以,為了能把祁寶寶這隻女悍匪弄到自己的枕邊,他將門關上、將筆記本關上後,他一個箭步就衝到了樓上,不顧一切去推祁寶寶的臥室門。
讓週末歡欣鼓舞的是,祁寶寶的門竟然沒反鎖,週末抬手一推就開了。
此時,女悍匪祁寶寶坐在床邊,正在衝週末招手:“大帥哥,快進來嘛,順便把門關上。”
第180章 留燈
“誒!”週末祁寶寶說的這句話,激動得跟什麼似的,頗有幾分面對食客們時的卑躬屈膝,不過,更多的,是激動。
嘭!
也是因為太過激動,週末關門的時候,動靜大得不得了,把週末自個兒都嚇了一跳。
門關了,置身在這個充滿了女性氣息的臥室裡,週末感覺到一種心頭狂跳的感覺。
不過,更讓週末激動的,在後頭。
幾乎是週末把門關上的同時,原本很優雅地坐在床沿上的祁寶寶突然就撲到了週末的面前,那雙蓮藕般的玉臂順勢就勾在了週末的脖子上。
祁寶寶雖然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胳膊搭在週末脖子上的瞬間,腳尖就踮了起來,而且,週末也下意識地微微彎腰,這麼一來,祁寶寶的嘴唇就湊到了週末的耳畔邊:
“週末,你幸苦了!”
這是祁寶寶吐氣如蘭在週末耳邊說的話:“可曾有哪個女子在你耳畔邊說過這句話?她可曾靜靜地伏在你懷裡地告訴你,不要那麼拼命,累垮了,她會沒有依靠的……”
是的,祁寶寶感動了,她回到臥室後,開啟了保險箱,看到了一捆又一捆紅太陽一般的軟妹幣,每一捆都有指頭那麼粗,嶄新得就好像是剛剛從銀行裡提出來的一般。
看到保險箱裡的軟妹幣,祁寶寶下意識地想到了那次週末和花敗樓打生死鬥的場景。
雖然週末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一百萬的賭注才會和花敗樓打生死鬥的,但是祁寶寶知道,她也一根筋地相信,週末之所以要去拼命,為的是讓她祁寶寶擺脫花敗樓!
一夜之間掙來一百萬軟妹幣,祁寶寶雖然不在六神,不在週末身邊,但是,她能感覺得到週末那時候所面對的危險,就好像在擂臺上一次次被花敗樓打倒、但是週末一次次都能強撐著身體站起來一樣,祁寶寶知道,週末受苦了。
說這話的時候,湊在週末耳畔邊的祁寶寶哭了,晶瑩的淚珠從精緻的臉頰上滑落,靜靜的,沒有一絲的嗚咽和抽泣,有一種潤物細無聲的纏綿感。
“可曾有哪個女子在你耳畔邊說過這句話?她可曾靜靜地伏在你懷裡地告訴你,不要那麼拼命,累垮了,她會沒有依靠的……”
祁寶寶的這句話,觸動了週末心底那根最敏感的神經,是的,曾經有這樣一個女人,週末在烈日炎炎的磚廠揮汗如雨的時候,那個女人曾對他說:“週末,休息下吧,要是累趴了,我會心疼的。”
可惜,這個女人,死了,死在了週末的心裡。
那是一段胎死腹中的愛情,是青春的年代,一個傻子為了一個騙子而打算靠搬磚白手起家的可笑回憶。
“不累!”感覺到湊在自己耳邊的祁寶寶在流淚,週末心中剛剛流過的陰冷被一陣暖意取代,“你不也在等我等到現在嗎?”
“週末,你發現了嗎?”祁寶寶突然抬頭,她不顧自己還沒擦掉的眼淚會讓週末看到,她昂著頭,注視著週末那雙乾淨的眼睛。
“發現什麼?”看到祁寶寶泛著晶瑩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週末心中發虛,畢竟在獨唱的時候他雖然很幸苦,但是,他在泡蘇小月,如果這件事情被祁寶寶知道,估計他的骨頭能被拆掉。
“每次你沒回來,我都把燈開著等你!”祁寶寶顯然沒發現做賊心虛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