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門照射出來,依稀可見無數男男女女站在舞池中扭腰甩臀的瘋狂場景。
即使是在如此鬧哄哄的情況下,週末前腳剛踏進門,十多個保安以及ac酒吧的女迎賓們就迎了上來,一眾男女齊刷刷地站成兩排,鞠躬行禮,齊呼:“老大好!”
眾人的高呼聲幾乎蓋過舞池裡播放的重金屬音樂。
ac酒吧地處康城新區的大學城,舞池中瘋狂扭動身體的都是年輕的男女,陡見一個剛進門呃小青年受到這麼多人的行禮,一個個開始尖叫起來,尤其是那些年輕女孩在看到一身陽光打扮的小青年是個大帥哥時,更是奮力揮舞手中的熒光棒,就好像在歡迎國際大明星的入場一樣。
週末打扮得很休閒,白色體恤衫搭配天藍色牛仔褲,腳上踩一雙白色的板鞋,流川楓式的頭髮迎風飄舞,比起那些棒子男星,不知道要多搶眼。
尤其此時週末的嘴上還叼著一支菸,他叼煙的姿勢有點像周星馳演的《功夫》裡的包租婆,霸氣側漏。
在一眾年輕男女的尖叫聲中,在兩個最漂亮的女迎賓的簇擁下,週末上了ac酒吧的二樓,來到事先和胡保虎約定的包廂。
包廂裡空落落的,好幾個包廂公主和服務員在裡面擺設各種果盤和酒杯,但是,胡保虎卻不在,週末問了其中一個包廂公主才知道胡保虎是電話預約的包廂,到現在也還沒出現。
週末暗自不爽,心說,媽的,真以為你比我高一截呢?讓我等你,門都沒有!
當下,週末轉身就出了包廂,讓前臺經理重新開了一間更大的包廂,自個兒躺在沙發上抽菸喝酒。
胡保虎晚週末十多分鐘出現,他帶著兩個隨從,很有些高大上地來到事先和週末約好的包廂時,他心中一突,問包廂公主週末來過沒有,對方又不說話。
胡保虎之所以刻意遲到是為了耍大牌,讓週末知道他也是一號人物,然而,讓胡保虎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週末竟然不在包廂裡,他潛意識以為週末還沒到,這讓他很不爽。所以,再打電話的時候,他的語氣就不似之前那般友善了,他對電話裡的週末說:“周老闆,怎麼著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如果不願意來也就算了,何必放我鴿子?”
“呵呵!”電話裡的週末只是淡淡一笑就掛掉了電話。
“我草!”胡保虎怒極,直接將手機摔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嚇得那個包廂公主花容失色,胡保虎自言自語地怒罵,“一個陪趙瘋子睡出來的鴨子而已,有什麼資格在老子面前擺譜?”
當即,胡保虎起身就準備離開,然而,讓他意外的是,他剛轉身就看到週末站在包廂門口。
“周……周老闆……”冷不防看到週末,胡保虎心中發虛,倒不是怕週末,而是因為他前一秒罵週末是鴨子了,“您……您什麼時候到的……”
週末並沒有說一句話,瞥眼看了看一臉驚惶的胡保虎,抬腳走進包廂。
外八字的螃蟹步已經被週末走出了神韻,要是馬眼還在世,一定驚訝於週末為什麼走路會這麼囂張。
注意到週末走路的姿勢太狂妄,胡保虎帶來的兩個保鏢感覺到不對,忙擋到胡保虎面前,其中一個甚至已經把手伸到褲兜裡。
週末的步伐邁得穩健,但是走得卻很慢,彷彿是刻意放慢腳步的一般,每向著胡保虎的方向多走一步,胡保虎就下意識地微微後退半步。
很快,兩者之間就只隔了兩個保鏢。
週末眉眼都沒抬一下,直接對那兩個保鏢說:“這裡沒你倆什麼事,滾開!”
那兩個保鏢對視一眼,毫無徵兆的,站在週末左邊的那位突然揮拳打向週末的面門,而把手伸到褲兜裡的那位保鏢則在同一時間拔出一把漆黑的手槍。
“找死!”陡見保鏢揮拳打來,原本表情